第475章 老鬼的“末路哀嚎”（2 / 3）

么可能赢？”

血老的怨念露珠只剩下一半大小，里面的黑色雾气几乎消散殆尽。他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蛊惑，只剩下疲惫的绝望：“我们活了万载……吞噬了无数灵魂……见过无数文明的毁灭……我们以为毁灭是宇宙的真理……怎么会错？怎么会败给‘守护’这种可笑的东西？”

他想起自己吞噬过的那些文明——有的文明为了生存选择献祭同类，有的文明在绝望中自相残杀，有的文明在黑暗面前选择投降。他从未见过像人类这样的文明，明明实力弱小，却能在绝境中凝聚起如此强大的信念，明明恐惧到发抖，却仍愿意为了他人挺身而出。

恐惧的质问：最后的挣扎

“你们赢了又怎么样？”骨老的晶核突然爆发出最后一丝能量，试图撞击太极图的能量壁，却只让自己的裂纹扩大了几分，“黑暗本源界还有无数强者！界主大人的毁灭法则能轻易摧毁这颗星球！你们现在的胜利只是暂时的！用不了多久，你们还是会被毁灭！”

这是他最后的挣扎——他宁愿相信黑暗本源界会来复仇，也不愿承认自己败给了“守护信念”。在他看来，人类的胜利只是“侥幸”，只要黑暗本源界的强者到来，地球的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界主大人？”步云的声音带着坚定，“就算他来，我们也会像今天这样，用平衡法则对抗他的毁灭法则，用守护信念抵御他的黑暗能量。”他抬手对着下方的城市，让太极图的能量流照亮每一个角落——平民们在灵草中欢笑，伙伴们在废墟上重建，灵脉在灵气中恢复生机，“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力量——不是靠强大的法则，不是靠悠久的寿命，而是靠‘不放弃’的信念。就算黑暗再来，我们也会一起抵抗，直到最后一刻。”

影老的影子丝开始断裂，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如果影子能哭的话）：“我们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变得更强……吞噬文明有错吗？毁灭弱小有错吗？宇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

“活下去没有错，变得更强也没有错，但错在你们选择了‘毁灭’的方式。”步云的声音柔和了几分，却依旧坚定，“你们可以选择和文明共生，可以选择守护灵脉，却偏偏选择了吞噬和毁灭。弱肉强食不是宇宙的真理，平衡共生才是——就像地球的灵草和妖兽，灵草为妖兽提供食物，妖兽为灵草传播种子，这才是长久的生存之道。”

血老的怨念露珠彻底停止了转动，里面的黑色雾气完全消散，只剩下一滴透明的水珠。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缕微风：“如果……如果我们当初没有选择毁灭……会不会也能像你们一样，找到守护的意义？”

这是他最后的疑问，也是三老鬼第一次对自己的“毁灭之道”产生怀疑。他们活了万载，从未思考过“生存”之外的意义，直到此刻，在彻底消亡的边缘，才看到守护带来的生机与希望。

步云的宣判：守护的信念

步云没有回答血老的疑问——答案已经不重要了，三老鬼的本源已濒临枯竭，就算有重来的机会，他们也没有时间去寻找新的生存之道。他只是看着三颗残核，用传遍全城的声音，说出了最后的宣判：

“你们吞噬了无数世界，践踏了无数生命，却从未明白一个道理——守护的信念，比毁灭的欲望更强大。”

“你们的毁灭欲望，只会让你们越来越孤独，越来越强大，却也越来越空虚，最终在自我消耗中走向消亡；而我们的守护信念，能让我们凝聚起无数人的力量，能让地球为我们提供支援，能让文明在绝境中重生——这才是真正的强大，是你们永远不懂的强大。”

话音落下，步云操控太极图的终极净化光束，缓缓笼罩三颗残核。光束没有带来痛苦，只有温和的净化——骨老的晶核在光束中化作一缕白色的钙质灵气，融入地脉，滋养着灵草；影老的影子丝在光束中化作一道透明的空间能量，融入城市的空间屏障；血老的怨念露珠在光束中化作一滴纯净的灵泉，落在平民区的喷泉池里，让喷泉涌出的水泛着淡淡的灵光。

三老鬼的真身，没有留下一丝黑暗痕迹，彻底转化为守护地球的能量——这是他们万载毁灭生涯的终结，也是他们唯一一次，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