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婆有点礼貌但不多(2 / 3)
玉玠打开格栅门,侧身让丝录进入。
房檐边悬垂着几条长短不一的透明冰柱,处处漏风的屋子内里陈设简单,充斥着木质香,意外的没有让人感到冷。
丝录两三眼看完大概,绕过琴桌来到窗边。
数不清的雪粒盘旋地坠落,像被一口吹散的珍珠粉,美丽,但呛人。
她打个小小的喷嚏,送走刚刚浸入体内的寒气。
远离窗户,丝录再往里走些,绕过一张屏风,注意力被一张玉榻吸引走。
白玉温润醇厚,质地类乎泡过温热羊奶的白面包,每个孔洞都被细腻饱满的膏脂填满,光是站在旁边都有种胃部被充盈的暖胀,很令人舒适。
一瞬间,丝录觉得这个婚凑合凑合也能过,这个神仙室友勉强勉强也能看。
“这是你的床?”她转过身正对林玉玠,摆出一副端正礼貌样:“请问我能睡吗?亲爱的。”
林玉玠站在屏风边,刚才想要他的命,叫前夫,现在想要他的床,叫亲爱的。
真会一簧两舌。
他强调:“你知道那是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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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录直勾勾注视他,“可以吗?”
林玉玠:“我给你准备了另外的房间。”
丝录:“我们可以交换住。”
什么叫反客为主,这就叫反客为主。
林玉玠往里走两步,不等他回答,丝录又说:“丈夫的床也算夫妻共同财产。”
“这张玉榻我睡了很多年。”
“没关系。”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让出这张床。”
丝录当然懂他是什么意思,可她喜欢这张床,想了想,她解开遮挡衣服的绫带。
林玉玠当即转过身去,目不斜视去看屏风上的花鸟图案。
那裙子不是什么法宝,就算是也被他的剑鞘破了,凌乱不堪地挂在身上,没点遮挡。
丝录见他这样,站到林玉玠身后,将绫带松松垮垮地绕到他手腕上。
垂落的长袖晃动,长指甲无意刮到林玉玠的腕骨,又挑开第二层中衣,虚虚贴着他手腕内侧凸出的韧带往上游走。
丝录在他袖子里有模有样地盲系绫带,系好后抽手,又问:“你转过去不会是以为我要做什么吧?”
林玉玠解开带子握在手里,答非所问:“不是看见我没有心脏了么,为什么还要找我的脉搏?”
丝录:“因为身边躺个死人我会害怕啊。”
一个没有心跳的陌生丈夫,当然得多确认几次。
她回归正题,不掩饰自己的性子:“你给玉的时候很大方,既然是我们是夫妻,那就各退一步,我不争了,你让让我。”
丝录的发言再次打破林玉玠对她的印象,他帮丝录回忆:“需要我提醒你你说过什么话吗?”
“不用,我善变。”丝录命令魔杖结出一颗红色的毒苹果,咬下一大口提神醒脑,绕着林玉玠走。
“现在前夫变不成前了,你我总不能这么僵持着。”
“咱们谈一谈之后的相处,暂且放下不能离婚的争端。”
“我听说你们这边的修仙之人讲究清心寡欲,所以你要的可能不仅仅是妻子,你还需求什么?”
丝录像做交易似的,林玉玠跟着她的方向转身,两人像表盘上的时针分针,一个跟一个,始终转不到面对面的方向。
最后林玉玠索性把眼睛闭上,过还是不过,好话还是坏话全让她说完了,为了一张床,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死老头子到底从哪找的这种神圣让他娶。
他表现的避之不及太明显,丝录拿着咬了一口的毒苹果凑到他身前。
缺口散发出熟过头的酒精味儿,透出内里糜烂的坏芯,丝录攥碎苹果,丰盈四溢的汁水自开裂的果皮中流出来,她将之贴到林玉玠唇边,注视着毒苹果汁渗进他的唇缝,眼神笃定,说话调子却轻轻的。
“你想要什么,我们换,然后把床让给我好嘛。”
带毒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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