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战锤插曲:钢铁信念与克隆谜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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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静滞库内的气氛因阿库尔杜纳的剧烈反应而愈发凝重。他死死盯着那纯净的克隆体,仿佛要从中看穿万年的迷雾与背叛。基里曼的话语如同重锤,一次次敲打着他固有的认知。

“帝皇之子…追求扭曲的完美?”阿库尔杜纳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他无法接受,“我们追求的是形式与技艺的至高境界!是为了彰显人类帝国的荣光!怎会…怎会沦为邪神的玩物?” 他猛地转向克隆体,眼中充满了质问,“你说!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克隆体福格瑞姆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情绪所慑,他微微后退半步,纯净的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与…本能的防御。尽管记忆空白,但基因深处似乎残留着应对这种对峙的反应模式。“我…无法回答你。我对此…一无所知。”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原体的质感,却缺乏那份不容置疑的权威。

这苍白无力的回应,反而像一盆冷水,浇在了阿库尔杜纳心头。他看着这个与记忆中原体几乎一模一样,却又空洞无比的“存在”,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幻灭感油然而生。如果连“福格瑞姆”本身都可以被复制,都可以变得如此…虚无,那么他曾经坚信的、基于原体崇拜的忠诚与荣耀,其根基又在哪里?

格蕾修适时地介入,她的秩序之光如同温和的屏障,隔断了卡萨里安愈发不稳的精神波动。“阿库尔杜纳剑士,仇恨与否认无法改变既定的历史。真正的力量,在于认清现实后,依然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她的目光扫过克隆体,又回到阿库尔杜纳身上,“这个‘福格瑞姆’是一张白纸,他的未来尚未书写。而你的未来,也掌握在你自己手中。是沉溺于对过往幻影的执念,还是拿起你的剑,为当下真正需要守护的秩序而战?”

阿库尔杜纳沉默了。他闭上双眼,胸膛剧烈起伏,内心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万年前的荣耀、对原体的无条件忠诚,与万年后的背叛、堕落、以及眼前这令人绝望的现实激烈碰撞。他能感觉到,自己那基于旧日信念的世界正在崩塌。

另一边,基里曼已经迅速安排好了尤顿女士。老妇人被送往最安全的医疗舱进行细致的身体检查和适应性恢复。她紧紧握着基里曼的手,眼中虽有万年的沧桑,却更多是重逢的欣慰与对养子此刻肩负重担的理解。“去做你该做的事,罗伯特。不用担心我。” 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基里曼点头,将这份温暖深藏心底,转身面对眼前的难题。他看向格蕾修,又看向那沉默的克隆体,眉头紧锁。“格蕾修女士,这具克隆体…你打算如何处置?他拥有原体的潜能,却无相应的记忆与心智。这是一个极其不稳定的因素。”

格蕾修走近克隆体,后者对她似乎没有那么强的戒备,或许是因为她身上那令人安心的秩序气息。“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重要的‘坐标’。” 她轻声道,仿佛在解读一个复杂的公式,“他连接着过去纯净的‘可能性’,也映照着现在堕落的‘现实’。妥善引导,他或许能成为我们理解原体本质,甚至…对抗堕落福格瑞姆的一张牌。但前提是,我们必须确保他的意志不会倒向混沌。”

她伸出手,指尖再次泛起微光,但这次并非治疗或复苏,而是如同扫描般,细致地感知着克隆体的灵魂结构。“很有趣…他的灵魂如同一块纯净的水晶,但内部…似乎有着极其细微的、预设的‘刻痕’…这或许是克隆技术本身的缺陷,也可能是…塔拉辛留下的某种‘后手’。”

就在格蕾修专注于分析克隆体时,阿库尔杜纳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不再充满困惑与愤怒,而是沉淀下一种冰冷的、近乎绝望的坚定。

“我…明白了。” 阿库尔杜纳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所效忠的福格瑞姆原体…已经死了。死在了他对‘完美’的扭曲追求中。” 他看向克隆体的目光,不再带有之前的激烈情绪,只剩下一种审视与…疏离。“这个…存在,不是他。他只是…一个残影,一个警示。”

他转向基里曼和格蕾修,右手握拳,重重捶击在自己左胸的甲胄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这是一个古老帝国时代的军礼。“摄政王大人,格蕾修女士,阿库尔杜纳,前帝皇之子军团首席宫廷剑士,请求归队。我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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