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北境春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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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东的上海、青岛,虽远离华北、东北的核心纷争,却也难逃异域势力的渗透。上海的租界里,外籍商行垄断了纺织、航运等重要产业,民族资本家创办的工厂举步维艰。一家纱厂的老板,为了保住祖辈传下来的产业,四处借贷,却还是抵不过外籍资本的挤压,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工厂被兼并。青岛的港口,外籍军舰常年停泊,控制着进出港的船只,港口的贸易往来大多被异域商人掌控,本土的渔民和商户只能在夹缝中求生。

异域势力的特务机关,像一张无形的网,遍布华北、东北乃至华东的各个角落。他们伪装成商人、教师、记者,深入各行各业,收集情报,拉拢人心,镇压反抗。天津的一位报人,因为在报纸上隐晦地抨击了走私行为,没过几天就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家门口,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却让人不寒而栗。北平的学生们在校园里秘密集会,讨论着国家的前途命运,却不知早已被特务盯上,随时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三月初的北平,一场春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打湿了街道,也打湿了人们的心情。雨幕中,异域驻军的演习仍在继续,枪声、炮声隐约传来,与雨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是雨打芭蕉,还是战火将至。街头上,行人行色匆匆,脸上满是焦虑与不安。茶馆里,几位老者压低了声音交谈,话题离不开“自治”“驻军”“逃难”,每一个词都像一块石头,压在人们的心头。

关外的沈阳,春雨未到,风沙却先来了。漫天的黄沙席卷着街道,遮天蔽日,仿佛要将这座城市彻底掩埋。异域驻军的调动愈发频繁,一列列满载士兵和武器的火车呼啸而过,驶向华北的方向。火车站里,逃难的人群摩肩接踵,他们背着简单的行囊,抱着年幼的孩子,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一位母亲紧紧搂着孩子,低声安慰着:“别怕,我们去南方,那里会安全的。”可她自己也不知道,南方真的能成为避风港吗?

内蒙古的草原上,春雨过后,草芽艰难地钻出地面,却很快被“自治军”的马蹄践踏。这些军队在草原上四处巡查,征收粮草,抓捕所谓的“异见者”。牧民们躲在帐篷里,听着外面的马蹄声和呵斥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位年轻的牧民握紧了腰间的弯刀,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却又无可奈何——他们的武器太过简陋,根本无法与装备精良的“自治军”抗衡。

上海的租界里,春雨滋润着洋房前的草坪,却润不透人们心中的干涸。外籍商人在酒会上觥筹交错,谈论着如何进一步扩大在华的利益,而窗外,是无数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中国百姓。一位爱国的学生站在街头,举着“抵制洋货”的牌子,却被巡捕驱散。他望着那些趾高气扬的外籍商人,心中充满了屈辱与不甘,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国家做点什么。

三月中旬,华北的风渐渐暖和了些,可人们心中的寒意却越来越重。北平的朝阳门,异域军队与本地守军的对峙愈发频繁,双方士兵隔着一条街道,眼神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次偶然的摩擦,双方剑拔弩张,险些发生冲突,最终在官员的调解下才勉强平息。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往往更加可怕。

关外的长春,“自治政府”发布了新的法令,进一步加强了对经济和民生的控制,所有的资源都要优先供应异域驻军。百姓们的生活更加艰难,不少人只能以草根、树皮为食。街头巷尾,饿死的人越来越多,尸体被随意丢弃在路边,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异域军队却对此视而不见,依旧忙着扩充军备,掠夺资源。

哈尔滨的山林里,抵抗队伍并没有因为围剿而退缩,反而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他们在密林中建立了根据地,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不断袭击异域驻军的补给线。虽然装备简陋,人数也处于劣势,但他们的斗志却异常高昂。一位年轻的战士说:“我们没有退路了,身后是我们的家园和亲人,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侵略者赶出去。”

华东的青岛,港口里的外籍军舰越来越多,它们像一头头巨兽,虎视眈眈地盯着这片土地。本地的渔民们不敢出海捕鱼,只能靠打零工维持生计。一位老渔民望着大海,眼中满是悲愤:“这片海,本来是我们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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