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众目睽睽藏密信,一念收得风波平(1 / 3)
三伏天的日头毒得像泼了火,中院的老槐树下摆着张掉漆的八仙桌,二大爷刘海中站在桌上,唾沫星子横飞地开全院大会。知了在树上“知了知了”地叫,把他的声音割得支离破碎,可院里的人谁都不敢走神——今儿个是批斗“投机倒把分子”的大会,听说有人把举报信直接交到了街道办,点名道姓说院里有人偷偷倒卖粮票。
何雨柱蹲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手里攥着个破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眼角的余光瞥见许大茂站在人群最前面,背着手,嘴角撇着股得意的笑,时不时往他这边瞟一眼。何雨柱心里头“咯噔”一下——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举报信十有八九是许大茂写的。
这俩人是打小的对头。许大茂在电影放映队上班,总觉得比在食堂当厨子的何雨柱高一等,有事没事就想找点茬。前阵子何雨柱给秦淮茹家送了袋玉米面,准是被他看见了,又想借题发挥。
“……某些人啊,看着老实巴交,背地里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刘海中在桌上拍着惊堂木,眼神往何雨柱这边扫,“拿着厂里分的粮票倒卖,挣黑心钱!这种人,就该拉去游街!”
许大茂在底下跟着起哄:“二大爷说得对!必须严查!我知道是谁,这就把证据交上来!”他说着,伸手往中山装的内兜摸,脸上的笑得意得快溢出来了。
院里的人“唰”地一下把目光全投向何雨柱,三大爷阎埠贵摸着下巴,眼神里透着算计;秦淮茹站在棒梗身后,手紧紧攥着儿子的胳膊,指节都发白了;王秀兰急得直搓手,想替儿子辩解又不知道说啥。
何雨柱心里头火直冒,攥着蒲扇的手都泛白了。他不怕查,身正不怕影子斜,可许大茂这小人,总喜欢捕风捉影地恶心人。要是真让他把那所谓的“举报信”拿出来,就算最后查无实据,自己的名声也得被搅臭了。
“大家看好了!”许大茂的手已经从内兜抽出来,捏着个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举得高高的,“这就是证据!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何雨柱……”
他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要是这纸条能自己消失就好了!归燕居的抽屉不是能自己收纳东西吗?能不能把这纸条弄过去?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见许大茂举着纸条的手猛地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赶紧往内兜摸,接着是外兜、裤兜,摸了个遍,脸“唰”地白了。
“信呢?”许大茂的声音都变了调,“我刚还在兜里揣着呢!”
刘海中在桌上皱眉:“许大茂,你搞什么名堂?拿全院大会当儿戏?”
“不是,二大爷,我真有举报信!”许大茂急得满头汗,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兜翻了个底朝天,连烟盒都倒了出来,就是没见那纸条的影子,“邪门了!明明就在内兜揣着的!”
院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看他就是故意找茬吧?”
“许大茂跟何雨柱不对付,谁不知道啊。”
“八成是没证据,瞎咋呼呢。”
秦淮茹悄悄松了口气,王秀兰脸上的焦急也淡了点,偷偷给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冲动。
何雨柱心里头也是一惊——他刚才就是随便一想,那纸条真没了?难道是空间起作用了?他不动声色地往四周看了看,没人注意他,赶紧集中精神想归燕居的书桌抽屉。果然,脑子里像是有个声音说“收到了”,清晰得很。
“许大茂!”刘海中在桌上拍了下惊堂木,“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是诬告!按规矩,得在全院检讨!”
许大茂急得直转圈,嘴里念叨着:“不可能啊,怎么会不见了……”他忽然眼睛一亮,看向何雨柱,“是你!肯定是你偷了我的信!”
“你胡说八道啥!”何雨柱站起来,手里的蒲扇往地上一拍,“我离你八丈远,咋偷你的信?难不成我有隔空取物的本事?”
“就是,许大茂,你找不到证据就赖人?”秦淮茹也忍不住开口,“柱子不是那种人!”
“对,我作证,柱子刚才一直没动地方!”三大爷阎埠贵也帮腔——他刚算了笔账,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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