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钢笔尖藏纸条,俄文小字藏玄机(1 / 2)
何雨柱蹲在食堂后巷的台阶上,手里捏着支银灰色的钢笔,笔尖朝上对着太阳看。笔杆上的镀金磨得发亮,笔帽上还刻着朵小小的蔷薇花——是娄晓娥的笔,昨儿她说笔尖坏了,写出来的字总带钩,让他帮忙修修。
“柱子,发啥愣呢?李主任让你去仓库搬面粉!”大师傅在后厨喊了一嗓子,围裙上沾着的面粉簌簌往下掉。
“来了!”何雨柱把钢笔往工装兜儿里一塞,拍了拍手上的灰。刚站起来,就见娄晓娥从巷口走进来,月白色的衬衫配着蓝色工装裤,头发用根银簪子挽着,手里还拎着个布兜,里面鼓鼓囊囊的。
“修好了?”她走到跟前,眼睛亮闪闪的,像揣了两颗星星。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钢笔递过去:“试试。”他昨儿捣鼓了半宿,把歪掉的笔尖一点点敲直,又用细砂纸磨了磨,保证比新的还顺滑。
娄晓娥接过来,拧开笔帽在手心画了个圈,又写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皮肤,留下淡淡的黑痕,果然溜顺得很。“真厉害!”她笑得嘴角翘起来,“比修笔铺的师傅强多了。”
“那是,”何雨柱梗着脖子吹牛,“我修过的钢笔,能从食堂排到厂门口。”
娄晓娥被逗笑了,从布兜里掏出个油纸包:“谢礼,我妈做的绿豆糕,你尝尝。”
“不用不用……”何雨柱的话还没说完,鼻子已经先嗅了嗅——绿豆的清香味混着点桂花甜,勾得他肚子直叫。
“拿着吧,”娄晓娥把纸包往他手里塞,“上次订的葱花饼,我爸的徒弟们都说好吃,说比外面的爽口,让我谢谢你少盐少糖,吃着不腻。”
何雨柱这才想起,前阵子娄晓娥确实来过一趟,穿着技术科的工装,说:“我是技术科的娄晓娥,我爸让我来问问,能不能订二十份葱花饼,要少油少盐的,他带的徒弟们赶图纸,没空回家吃饭。”当时他还愣了下,跟大师傅嘀咕:“娄总工程师的闺女?看着倒不像娇生惯养的。”
“举手之劳。”他把绿豆糕揣进兜,心里甜滋滋的,“你爸他们还想吃啥,随时说,我给做。”
娄晓娥点点头,又低头摆弄那支钢笔,忽然“咦”了一声。她把笔尖对着光看,眉头微微蹙起:“这笔尖缝里,好像卡着点东西。”
何雨柱凑过去看,果然,在笔尖和笔舌的缝隙里,卡着一小片米白色的纸,边缘卷得厉害,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许是修的时候蹭进去的纸渣。”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抠。
“我来我来。”娄晓娥从发间抽出根银簪子,小心翼翼地往笔尖缝里挑。簪尖又细又滑,没两下就把那片纸挑了出来——是张比指甲盖还小的纸条,上面用蓝色墨水写着几行字,弯弯曲曲的,看着不像中文。
“这是……俄文?”娄晓娥的声音有点发颤,她爸是总工程师,常跟苏联专家打交道,她耳濡目染,认得几个俄文字母。
何雨柱挠挠头:“俄文?这钢笔里咋会有这玩意儿?”他忽然想起这钢笔的来历——前阵子帮厂里拾掇仓库,在堆着的旧书里捡着的,当时笔杆都锈了,他拆开来擦了半天,以为早就清理干净了。
娄晓娥把纸条凑到太阳底下,一字一句地念:“……图纸在……三号柜……小心……”后面的字被蹭掉了,只剩下几个模糊的字母。她的脸瞬间白了,攥着纸条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
“咋了?”何雨柱见她不对劲,赶紧追问,“这字啥意思?”
“我爸他们最近在赶一个苏联专家留下的图纸,”娄晓娥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睛往四周瞟了瞟,“前几天还说有几张关键的找不到了,怀疑是被人动过……”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可不小。厂里最近抓生产抓得紧,丢了图纸跟丢了命似的,前两天李主任还在大会上拍桌子,说谁要是敢藏私,立马送保卫科。
“这纸条……”他刚想说“交给领导”,就被娄晓娥拽了把。
“别声张!”她往食堂后巷的深处指了指,“去那边说。”
俩人走到堆着的柴火垛后面,娄晓娥才松了口气,把纸条小心翼翼地叠好,塞进自己的工装兜:“这钢笔以前是苏联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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