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方寸藏天地,实验证真知(1 / 3)
正月十五的灯笼还在胡同口晃悠,带着点残年的暖意。何雨柱蹲在空间的田埂上,手里捏着三粒饱满的黄瓜籽,眼神比正月里的灯笼还亮。脚边的黑土地被灵泉水浇得润润的,泛着油光,像揉匀了的面团,透着股能攥出绿来的劲儿。
自打从图书馆借来那本《新式农法浅释》,他就没闲着。白天在院里帮着爹娘走亲戚、拜年,晚上等全家人睡熟了,就一头扎进空间,抱着那本旧书翻来覆去地看,铅笔在纸页边缘画满了圈和问号,旁边的草稿纸上,记着密密麻麻的实验计划——光是黄瓜种植,他就列了三个方案。
“第一组,用灵泉水浸种,施草木灰肥;第二组,清水浸种,施草木灰肥;第三组,灵泉水浸种,不施肥。”他蹲在划好的三块小田边,嘴里念念有词,像个正经的农把式,“得记准了,别混了。”
空间里的时间仿佛比外面慢些,又好像更快。外面过了一天,这里的阳光能慢悠悠地爬过三竿,正好够他把实验田打理得熨帖。他先把三块地的土细细翻了一遍,按书里说的“深翻一尺,晒土三日”,虽然空间里没太阳可晒,他却用灵泉水反复浇透,再让土地“歇”上两天,说是“醒土”。
浸种更是半点不含糊。找来三个粗瓷碗,分别盛上灵泉水和清水,把选好的黄瓜籽泡进去。书里说“浸种得看水温,春寒用温水,天暖用凉水”,他特意把装灵泉水的碗放在石板上焐了焐,摸着不烫手了才把种子放进去。
三天后,种子果然鼓了起来,露出尖尖的白芽。何雨柱屏住呼吸,用竹片小心翼翼地把种子挑出来,按“行距一尺,株距五寸”的规矩,埋进三块实验田里。埋完最后一粒,他直起身,腰都酸了,却忍不住咧开嘴笑——这架势,比在学校做物理实验还认真。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他最牵肠挂肚的时光。每天放学回来,不管多晚多累,都要钻进空间看一眼。第一组用灵泉水浸种又施肥的,芽顶得最快,三天就钻出了土,两片子叶嫩得像翡翠,沾着点晶莹的水珠,看着就精神;第二组清水浸种施肥的,慢了一天才出苗,叶子带着点黄,像没睡醒似的;第三组只用灵泉水没施肥的,长得最慢,叶子瘦瘦的,像缺了点啥。
“还真不一样!”何雨柱蹲在田埂上,拿着小本子记下来:“三月二日,第一组株高三寸,叶色深绿;第二组株高二寸半,叶色浅绿;第三组株高二寸,叶色黄绿……”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他又想起书里说的“中耕除草要趁墒”,等土壤半干半湿的时候,拿着小锄头在苗根周围轻轻刨了刨,既松了土,又把刚冒头的小草连根拔了。空间里的草长得也快,不知从哪儿飘来的草籽,一夜就能冒出一片,他得天天蹲在地里薅,手指被草叶割出了小口子,沾点灵泉水,第二天就好了。
浇水更是有讲究。书里说“黄瓜喜湿怕涝,苗期少浇,结果期多浇”,他就用小瓢一点一点地淋,第一组和第三组浇灵泉水,第二组浇普通井水,量都掐得准准的,生怕多了少了影响实验结果。
没过多久,第一组的黄瓜苗就开始爬蔓了。他提前按书里的图,用细竹竿搭了架子,看着藤蔓顺着竹竿往上绕,卷须像小手似的紧紧抓住,心里比自己考了第一还高兴。第二组的藤蔓也爬了,却软塌塌的,总往地上掉,他只好用绳子帮着绑了绑。第三组最可怜,藤蔓细得像线,搭了架子也爬不高,蔫蔫地趴在地上。
“看来不光要水好,肥也得跟上。”何雨柱摸着下巴,像个老学究似的琢磨。他按书里的法子,把烧透的草木灰和空间里的腐叶土拌在一起,给第一组和第二组追了肥,第三组依旧啥也没给。
这一下,差距更明显了。第一组的叶子长得巴掌大,浓绿得发黑,叶脉里像藏着光;第二组的叶子虽然也大了些,却总带着点黄边;第三组还是老样子,像是被霜打了似的。
四月初,第一组的黄瓜藤上,悄悄冒出了黄色的小花。何雨柱凑过去看,花瓣嫩得像打了蜡,花心藏着细细的蜜,引得空间里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小蜜蜂嗡嗡地转。他屏住呼吸数了数,足足有八个花苞,心里像揣了串糖葫芦,甜滋滋的。
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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