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破旧《三字经》,空间里的识字课(2 / 2)
真。阎解成也急着让教,何雨柱便写下“阎解成”三个字,告诉他“阎”是姓,“解成”是名,是爹娘盼着他能“解开困境,成人成才”。
二小子性子调皮,写了没几笔就想跑去摘野果子,被何雨柱一把拉住:“学东西就得有耐心,不然将来啥也学不会,只能跟你爹似的,整天就知道算计院里的那点东西。”
这话戳到了二小子的痛处,他梗着脖子不说话,却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继续在地上划拉。
许大茂在远处看着,见大家学得热闹,也悄悄凑了过来,蹲在边上看。何雨柱瞥见他,没说啥,只是在教完“天”“地”“日”“月”后,故意提高声音:“这些字不光要会写,还要懂意思。‘天’在上,‘地’在下,‘日’是太阳,‘月’是月亮,就像咱做人,得知道啥是好,啥是坏,不能黑白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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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的脸腾地红了,低下头假装看蚂蚁,手指却在地上偷偷写着“日”字。
一上午很快过去,孩子们学会了十几个字,临走时都恋恋不舍。虎子把自己画的“王虎”两个字用石头压住,说“明天还要来写”;阎解成则把何雨柱写过字的炭条小心地收好,像得了宝贝。
接下来的日子,后山的识字课成了孩子们雷打不动的功课。何雨柱每天先在空间里备课,把《三字经》里的句子拆开,用简单的话讲给他们听。讲“昔孟母,择邻处”时,就说“孟母为了让孩子学好,三次搬家,就像咱院里,跟好人学好事,跟坏人就学坏”;讲“养不教,父之过”时,就说“爹娘不光要养活孩子,还得教孩子学好,不然就是爹娘的错”。
他还把空间里的泉水装在小葫芦里,给孩子们解渴。喝了泉水的孩子,不光脑子转得快,记字也记得牢,虎子现在已经能背出半段《三字经》了。
这天正讲到“香九龄,能温席”,许大茂突然举手:“柱子哥,啥叫温席?”
“就是黄香九岁的时候,冬天睡觉前先把爹娘的被窝焐热了,是孝顺的意思。”何雨柱看着他,“你爹娘辛苦不?你要是能帮着做点事,也算孝顺。”
许大茂低下头,捏着衣角没说话。何雨柱知道,许大茂虽然跟着他爹学了些坏毛病,可骨子里还不算坏,或许能慢慢教过来。
下午回到家,何雨柱刚把《三字经》收好,就见一大爷易中海走进来,手里拿着本线装的《百家姓》:“柱子,听说你在教孩子们认字?”
“嗯,就识几个简单的。”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
“是好事。”易中海翻开《百家姓》,指着上面的字,“我年轻时也读过几年书,这书你要是用得上,就拿去。这年头,能让孩子们多识几个字,比啥都强。”
何雨柱心里一暖,接过《百家姓》,纸页虽然陈旧,却保存得很完好。他知道,一大爷这是在支持他。
晚上钻进空间,他把《百家姓》摊在石头上,借着空间里的天光,仔细看着上面的字。泉眼的水流汩汩作响,青蛙在水池里偶尔叫两声,玉米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像是在为他伴奏。
他突然觉得,这小小的空间,不仅是他种庄稼、藏东西的地方,更成了一个特殊的学堂。在这里,他能暂时抛开院里的是非、鬼子的威胁,安安静静地教孩子们认字,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这些孩子,就像空间里的幼苗,只要用心浇灌,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而这些字,这些道理,就是滋养他们的养分。
何雨柱拿起炭笔,在石头上写下“中国”两个字,一笔一划,格外用力。他想,等将来赶走了鬼子,太平了,一定要让这些孩子都能走进真正的学堂,堂堂正正地读书,做个有学问、有骨气的中国人。
这个念头在心里生根发芽,比空间里的任何庄稼都长得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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