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石牙来 铁焰升（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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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翁凑近蓄水池，用手摸了摸水面，水凉得刺骨。“原来淬火还有这么多讲究，” 石翁感叹道，“我们以前只知道用石头做工具，没想到做铜铁工具这么复杂，要选矿石、炼合金、锻打、淬火，少一步都不行。”

傍晚时分，十把铜铁合金矛终于全部锻打完成。每把矛都有五尺长，矛尖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泽，锋利无比；矛杆用的是东域分盟送来的硬松木，表面缠着麻布，既防滑又舒服，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山魁拿起一把铜铁合金矛，走到不远处的石板堆旁 —— 石板堆里放着四层石板，每层石板都有一寸厚，是用来测试矛尖硬度的。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矛杆，用力往前一戳，“噗” 的一声，四层石板同时被戳穿，矛尖却完好无损，连一点弯曲都没有。“好矛！” 山魁高兴地举起矛，大声喊道，“以后再遇到山部落这样的敌人，我们的铜铁矛一戳一个准，再也不用怕他们的石甲了！”

石翁看着铜铁合金矛，眼里满是羡慕：“沙木师傅，要是我们石牙部落能做出这样的矛，以后就不用怕被其他部落欺负了。我们部落周围有很多野兽，有了这样的矛，也能更好地保护族人。”

“只要你们好好学，肯定能做到，” 沙木笑着说，“明天我们就开始教你们选矿石，先教你们怎么分辨铜铁矿和普通铁矿，再教你们怎么控制炉温，一步一步来，不急。”

当天晚上，黑石山的冶铁坊旁燃起了熊熊篝火，龙盟的青壮、石牙部落的石匠、山部落的俘虏，还有特意从龙盟赶来的阿果和林苗，都围坐在篝火旁。阿果带来了新烤的粟米饼，林苗带来了煮好的草药茶，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天，热闹得像一家人。

石小拿着白天石磨好的粟米粉，给大家演示做粟米饼 —— 他把粟米粉倒进陶碗里，加了点温水，揉成面团，然后把面团拍成饼状，放在火塘边烤。没一会儿，粟米饼就烤得金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大家尝尝我做的粟米饼！” 石小把粟米饼分给大家，“用石磨磨的粟米粉就是细，做出来的饼也好吃。”

山部落的俘虏山禾，也打开了话匣子，给大家讲黑石山矿洞里的故事：“矿洞最里面有个小山洞，里面有会发光的石头，晚上不用火把也能看见路。那些石头是淡蓝色的，像星星一样，特别好看。下次我带你们去看！”

石翁坐在那时身边，手里端着陶碗，喝着草药茶，看着篝火旁热闹的场面，轻声说：“阿石首领，以前我们石牙部落总是独来独往，跟其他部落要么抢东西，要么换东西，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大家一起吃饭、一起干活，像一家人一样。这样的日子，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那时点点头，望着篝火旁的人群 —— 青壮们在比试铜铁矛，石匠们在讨论石墙的砌法，俘虏们在听山禾讲矿洞的故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没有了以前的警惕和敌意。“以后会有更多部落加入我们，” 那时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大家共享技术、互相帮助，再也不用怕被欺负，再也不用饿肚子。等冶铁坊的规模大了，我们还能修更多的路，把周边的部落都连起来，形成真正的联盟，让所有人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石翁深有感触地说：“要是真能那样，就是这片土地上所有人的福气了。我们石牙部落会一直跟龙盟站在一起，帮你们盖石屋、砌石墙、炼矿石，一起把日子过好，一起保护这片土地。”

篝火的光芒映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坚定。远处的炼炉里，火苗还在微微跳动，像一颗希望的火种，照亮了黑石山的夜空；拓宽的山道上，月光洒在石板上，像一条银色的带子，连接着龙盟和黑石山，也连接着不同部落的人心；暖棚里的油菜苗，在夜色中悄悄生长，嫩绿的叶片在月光下泛着光泽，等待着成熟的那一天，也等待着更美好的未来。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石牙部落的石匠们就早早地起来，等着沙木教他们冶铁。沙木先带他们去矿洞选矿石，教他们分辨铜铁矿和普通铁矿；然后又教他们怎么控制炉温，怎么观察火苗的颜色判断温度；最后教他们怎么用铁钳夹着矿石，怎么转动才能让矿石均匀受热。石匠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