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新渠规划与时间标记固化(2 / 3)
芦,猛喝了一口,清凉的薄荷味顺着喉咙滑下去,瞬间驱散了燥热。“玛姆阿姨,您这薄荷水真是及时雨,再挖一会儿,我就要渴死了。” 他拿起麦饼,咬了一大口,麦香混合着蜂蜜的甜味,在嘴里散开,“好吃!比上次的麦饼还香。”
阿平则趁着休息的时间,在木板上记录施工进度。他手里拿着石刀,在木板上刻:“新渠施工第 3 天,完成 5 丈,用石料 80 块,芦苇杆 50 根”。可刻到 “天” 和 “块” 时,犯了难 ——“天” 画的是 “太阳 + 横线”,“块” 画的是 “方形 + 横线”,两个符号太像,刻在木板上,不仔细看根本分不清。
他皱着眉,用石刀反复修改 “天” 的符号,想把 “太阳” 刻得大些,可木板空间有限,越改越乱,不小心把 “5 丈” 的 “5” 道横线也蹭掉了一道。“这符号太多,记起来太费劲了!” 阿平把石刀扔在地上,手指抓着头发,心里又急又烦 —— 之前记灌溉次数,符号少还能应付,现在记施工进度,要记天数、长度、材料数量,符号堆在一起,根本分不清。
小禾蹲在旁边,看着阿平的木板,小声说:“阿平哥,要是‘天’和‘块’的符号不一样就好了,比如‘天’画个太阳,‘块’画个小方块,这样就不会混了。”
阿平点点头,捡起石刀,按照小禾说的,把 “天” 的符号改成 “一个小太阳”,“块” 的符号改成 “一个小方块”,重新刻在木板上。这次果然清晰多了,他笑着对小禾说:“小禾,还是你聪明,这下我再也不会认错了。”
下午的施工很顺利,夕阳西下时,新渠已经挖了 8 丈,渠壁砌得整整齐齐,渠底铺的黏土也没再渗水。族人们收拾工具准备回家时,松老人突然说:“阿石,我们现在看影线时,还得说‘影子到东影线’‘影子到西影线’,太绕了,能不能给影线时起个简单的名?比如‘早时’‘午时’‘晚时’,这样说起来方便。”
族人们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讨论。巴图说:“叫‘早时’‘午时’‘晚时’好记,早上就是早时,中午就是午时,晚上就是晚时。”
老麦却摇头:“‘早时’太笼统,有的族人觉得天刚亮就是早时,有的觉得太阳出来才是早时,还是得和影子挂钩,才不容易混。”
小禾突然想起之前编的小调,大声说:“叫‘长影时’‘短影时’‘斜影时’!早上影子长,就是长影时;中午影子短,就是短影时;傍晚影子斜,就是斜影时!这样一看影子就知道,不会混!”
大家都觉得这个名字好,松老人笑着说:“小禾这名字起得好,又形象又好记!以后就叫‘影时名’—— 长影时灌溉、松土,短影时歇工、吃饭,斜影时收工具、回家。”
那时让阿山找了块小木牌,在上面刻上 “长影时:灌溉 \/ 松土”“短影时:歇工 \/ 吃饭”“斜影时:收工 \/ 回家”,用藤蔓绑在木杆上,挂在旁边。族人们路过时,都停下来看,老麦念着木牌上的字,笑着说:“以后再也不用争‘啥时候该干啥’了,看着这木牌就知道。”
小禾还把 “影时名” 编成了儿歌,教部落里的小孩唱:“长影长,浇麦忙;短影短,歇晌饭;斜影斜,收工啦!” 小孩们学得快,没多久,整个部落都能哼起这首儿歌,连松老人都跟着唱:“长影长,浇麦忙……”
野粟地的土地改良也在同步进行。老麦带着老人和小孩,用阿山改进的木铲(38 章挖主渠时用的)给野粟地松土。木铲的铲头前宽后窄,插进土里轻轻一撬,就能翻起一块土。“每块土要翻得碎些,不然粟种不容易发芽。” 老麦教小孩们用木铲敲碎土块,“像这样,把大土块敲成小颗粒,刚好能盖住粟种就行。”
小禾蹲在旁边,帮着在松土后的地里挖浅坑 —— 坑深半尺,刚好能放下粟种。她手里拿着木杆(37 章刻的 “一尺二” 木杆),每隔一尺就插一根小树枝,做标记:“老麦爷爷,每坑之间隔一尺,这样粟种长出来不会挤在一起,能长得壮。”
老麦笑着点头,从怀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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