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记录工具升级与时间标记(2 / 3)
青林砍杨木 —— 他们特意选树干笔直、直径 5 寸的杨木,这种杨木没有虫蛀,纹理紧实,刻凹痕不容易裂。巴图挥起阿山改进的石斧,斧刃劈在树干上,“咚” 的一声闷响,木屑飞溅。“要从树干底部斜着劈,这样不容易劈歪。” 巴图教岩握斧的姿势,“你看,斧柄要贴紧胳膊,用力时顺着树干纹理,一下就能劈进去。” 岩试着劈了一下,果然比之前省力,他笑着说:“阿山改的这斧头真好用,以前砍这种杨木,得劈十下,现在五下就够了。”
砍好的杨木要截成 1 尺宽的木板,阿山找了块平整的青石板当 “砧板”,用石锯(前几天用燧石和木柄做的)慢慢锯 —— 石锯的锯齿是用燧石片嵌在木片上做的,锯起来虽然慢,但截得整齐。“每块板要截得一样宽,不然刻的时候不好握。” 阿山一边锯,一边用藤蔓量宽度,确保每块板都是 1 尺,“之前截芦苇管时,因为没量准,返工了好几次,这次可不能再错了。”
玛姆阿姨则带着几个女孩在河边筛细沙 —— 她要把木板表面打磨光滑,避免刻痕时木刺扎手。细沙是从河边淘来的,颗粒细腻,玛姆阿姨把沙铺在石板上,拿着木板在上面反复蹭,动作轻柔,像在抚摸婴儿的皮肤。“磨的时候要顺着木纹蹭,不然会磨出横纹,刻痕容易藏灰。” 玛姆阿姨教女孩们,“你看,磨到木板表面能映出人影,就差不多了。”
傍晚时分,第一批木板做好了:十块杨木板,每块都磨得光滑,边缘没有毛刺。阿平拿着一块板,在上面刻 “昨日灌溉记录”:左边刻 “麦穗” 凹痕(代表麦田),中间刻 “水滴” 凹痕(代表灌溉),右边刻三道 “小圆圈”(代表 3 次),刻完后,他把板举起来,夕阳照在凹痕上,清晰得能看清每一道线条。“这下再也不用天天描笔记了!” 阿平的声音里满是激动,之前的焦虑一扫而空。
解决了记录工具的问题,时间标准的麻烦又冒了出来。第二天一早,族人们准备为野粟地松土,可刚到田边就吵了起来 —— 阿山觉得 “草叶发脆就算露干了,能松土了”,已经挥着木铲挖了起来;老麦却坚持 “要等土面泛白才是真露干,现在土还潮,松土会结块”,伸手拦住了阿山的木铲。
“草叶都脆了,怎么还没干?” 阿山把木铲往地上一插,溅起一点湿土,“昨天我摸草叶发脆时,土就干了,今天怎么就不行?”
“昨天是晴天,今天早上有雾,土面看着干,底下还潮着呢!” 老麦蹲下来,用手指戳进土里,能捏出一点湿泥,“你看,还能捏成团,这时候松土,土块会粘在木铲上,根本松不匀!”
族人们围在旁边,有的支持阿山,有的帮老麦说话,吵得不可开交。小禾站在人群外,小声对那时说:“阿石哥,要是能知道‘啥时候才算真露干’就好了,不然每天都要吵。”
那时点点头,心里早有想法。他让巴图去青林砍一根 1 丈高的杨木 —— 要树干笔直、没有分叉的,又让岩去取石灰粉(前几天从青林北侧石灰石矿刮的,一直存放在洞穴里)。“我们立根木杆,看影子判断时间,比摸草叶、摸土准。”
立木杆时,族人们都围了过来。巴图和岩把木杆竖在部落中心的空地上,木杆底部埋进半尺深的土里,周围用石块压实,防止风吹倒。那时拿着石灰粉,在木杆旁边画了两道线:东边一道长些,西边一道短些。“等太阳升高,木杆的影子会变短、往西边移 —— 影子到东边石线时,草叶露干,适合松土;影子到中间(还没画的线)时,土面泛白,适合播种;影子到西边石线时,天快黑了,该收工具。”
小禾蹲在石线旁,用手指摸了摸石灰粉画的线,突然说:“阿石哥,我们给石线起个名吧!比如‘东影线’‘西影线’,这样我说‘影到东影线’,大家就知道该松土了!”
“这个主意好!” 那时笑着点头,“就叫‘影线时’—— 影子到哪条线,就是哪个‘影线时’,对应一个动作,再也不用争。”
接下来的几天,小禾主动承担了 “看影报时” 的活。每天清晨,她早早地守在木杆旁,看到影子刚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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