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唯独的由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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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打算如何处置大圆的事情?”

苏晏如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有些愣神。

这算是什么问题呢?

“他虽然有过失,但我还是会继续善待他的。”毕竟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

不料沈述白听后,脸色反而愈发沉重:“你怎么如此不珍惜自己?他都与人如此过分,你竟然还能容忍?”

苏晏如更是感到困惑。

否则又能怎样?难道仅仅因为此事就与 大圆决裂?再说事情的真伪还未水落石出。

她小心翼翼地反问:“那么按照沈大人的看法,我应该怎么做呢?”

沈述白望着她那副无辜的表情,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突然清醒过来,她与谁交往,与他又有何干?

越想越觉得郁闷,沈述白咬紧牙关,怒气冲冲地说:“随你们的便!悉听尊便!但记住,以后离尘风远一点!”

话音刚落,他猛地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沈述白望着他的背影,不禁莫名其妙地耸了耸肩,心想他大概是旧病复发,并未多加理会,随即转身走进了冯小娘的居所。

冯小娘的居室内书香四溢,书籍堆积如山,杂乱的床铺被书架环抱,正对着的是一张布满稿纸的书桌。

书籍之多为数不清,苏晏如无法一一翻阅,于是她步至床畔,浏览枕边的那几本书——唯有经常翻阅的书籍,才会置于此处。

她信手拈起一册,名为《水马起居录》。

苏晏如推测这大概是日记或者手记一类,然而仅翻阅了两行,便不禁愣神。

果然是冯小娘,竟将她每一段情史都记录下来,连细微之处都不放过。

苏晏如迅速翻页,找寻冯小娘所提及的那位“友人”造访的日期,细细品读。

开篇与冯小娘所述相去不远,但有一处关键细节她却未曾吐露:

> 五月十九日夜,蒙面公子惠临,妾身陪同品酒论诗。

酒酣耳热之际,公子引我至书案之侧,宽衣解带……(以下细节自行想象)

云雨之后,妾身与公子窃窃私语,公子遂讲述了一番奇闻……

此后的记载,便是公子所述的故事。

然而,起居录中的故事,与《唯独》所载大相径庭。

故事讲述的是一位富家恶少对农家女儿一见钟情,遂强行掳走。

女子屡次出逃均被捉回,最终含辱自缢。

女子的双亲欲诉诸官府,恶少的父母却因惧怕丑闻而派人屠杀了女子全家。

幸得女子兄长早年习武于道观,得以幸免于难,远走异地。

四年后归来,设下巧计使恶少服下五石散,再利用五石散与一种名为“冰刺加”的毒物取其性命,终为家人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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