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也得给咱们后辈留个好名声(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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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别难为她了,好吗?”

“你这话啥意思?”秦老头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万万没料到王寡妇会把事情捅出来,心里慌得厉害,表面却还硬撑着平静,“你是说我难为她了?”

“秦大爷,您真不用演戏了。”陈国强看着他,“我理解您老伴走得早,可您总不能拿看护庄稼的便利要挟她,逼她用身子换吧?这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

“他、他真是这么跟你说的?”秦老头的声音发颤,再也装不住镇定,语气里满是慌乱。

“是呢。”陈国强点点头,继续劝道,“秦大爷,您都多大岁数了?大孙子都结婚了,眼看要抱重孙子了,得给后代做个好榜样啊,也给咱们后辈留个好名声。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就当翻篇了。但现在这地是咱俩共管,我昨天已经劝过王嫂子,不让她再来糟蹋庄稼了。您从今往后,也别再难为她了,行吗?”

秦老头僵在原地,陈国强的话像锤子一样砸在他心上。

他知道,王寡妇是把他俩的底全撂了,再装下去也没用。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方才的热络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被戳穿后的难堪与慌乱。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子挤出一句:“……行,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找她了。”

秦老头愣在原地半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之后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扯着嗓子说了几句“今晚天挺凉”“庄稼得看好”之类无关紧要的话,便灰溜溜地转身走了。

路上,他越想越窝火,抬手就朝自己嘴上狠狠扇了两个耳光,嘴里骂骂咧咧地怪自己:“蠢货!真是个蠢货!”

以前他和王寡妇,全是借着看庄稼的由头,在那窝棚里厮混。

昨天他本打算去王寡妇家,跟她说说自己和陈国强调班的事,也好趁值班时再续私情。可一想到村里早就传开了他和王寡妇不清不楚的闲话,又记起王富贵那阴鸷得能杀人的目光,他就有点胆怯。同时,心里又生出几分侥幸——说不定王寡妇今晚不来庄稼地呢。

这么一想,便把这事给耽误了。

可巧就巧在,王寡妇当晚偏就去了玉米地。

如今他俩的那点龌龊事全败露了,又多了个陈国强知道这隐秘,更要命的是,王寡妇已经答应不再来偷拿集体的粮食了。

这意味着,他和她之间那点靠“便利”维系的关系,只能慢慢断了。

以前靠着看护庄稼的岗位,他不用花一分钱,就能占王寡妇的便宜,还能让她心甘情愿跟着自己。现在没了这层便利,他想再找王寡妇,就得每次掏个一两毛的小钱,这让他心里堵得慌。

更让他焦虑的是,万一王寡妇见他没了利用价值,没了便宜可占,也不图他那够买几块糖的蝇头小利,渐渐就冷淡了自己,那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想到这些,秦老头懊悔得直跺脚,忍不住又朝自己脸上扇了两下,耳光声在夜色里格外清脆。“真是老糊涂了,咋就不知道提前一天来呢?悔啊!真是悔死了!”他咬着牙嘟囔着,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让秦老头更糟心的,还是家里那档子事——罪魁祸首就是小孙子三柱子,连带着他那脾气暴躁的儿子,父子俩凑一块儿,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净是些磨人的家庭琐事。

三柱子今年都十八了,初中没念完就辍学在家,整日游手好闲。队里喊他去挣工分,他偏懒得出奇,推三阻四,平日里更是不务正业,好吃懒做,没半点年轻人的精气神。

旁人见三柱子都十七八了,还整日游手好闲不肯去队里挣工分,反倒带着些年龄相仿的人在村里东游西逛——要么蹲墙根凑着看别人下棋,要么领着娃追鸡赶狗瞎折腾,正事半点不干!甚至有传言说,他跟那王寡妇都不清不楚的,爷孙两人缠上一寡妇,难免在背后嚼舌根,私下议论这秦家可真是荒唐。

当然,秦老头耳朵里听不到这种闲话,这种闲话,只能在背后里私下议论。能传到秦老头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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