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想让我不告官 也成(2 / 4)
颊往下掉:“还有就是秦老头。那也是我丈夫死了之后的事了——那时候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我就趁夜里,冒着被抓了游街的风险,偷偷去生产队的玉米地里掰棒子,想给娃煮着填肚子。结果刚掰了两个,就被他逮了个正着。”
“他说要把我扭去公社。你想想,我名声本就不好,真被抓了,陈家旺肯定不会保我,他只会变本加厉地罚我,好趁机把我跟他的关系全部撇清。”
王寡妇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又回到了那个黑漆漆的夜晚,“我当时就跪在地上,膝盖隔着硬邦邦的土块,疼得钻心,可我顾不上——双手死死抓住秦老头的裤腿,眼泪混着脸上的泥灰往下淌,一遍遍地求他:‘秦大爷,您行行好,别送我去公社,我娃还小,不能没有娘啊!’
他就站在那儿,七十多岁的人了,背不驼,腰不弯,嘴角却勾着一抹让人发怵的笑。那眼神像淬了钩子,在我身上来回扫,里头的贪婪藏都藏不住,比夜里的狼眼还亮,仿佛要把我浑身的衣裳都扒下来,看得明明白白。
他没急着应声,反倒蹲下身,用那双沾着泥垢的脏手摸我的脸,把我脸上的泪痕揉得一缕一缕的,黏在皮肤上又凉又恶心。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声音里满是拿捏人的笃定:‘想让我不告官,也成。’
话音顿了顿,他的视线直勾勾落在我领口敞开的地方,喉结明显地动了动,毫不避讳地露骨说道:‘今晚你得陪我,按我的要求来。往后你想往玉米地里掰玉米,我每次都会让你拿上个十个八个的;等山芋地结了山芋、小麦地麦穗沉了,你也能来弄些回去给娃吃——但每次,你都得陪我一次。’
‘ 我不多要,就这点要求。’他又补充道,语气里的龌龊像苍蝇似的往人心里钻,“其他时候呢,我要是身子馋了,又没有这些庄稼可给的,每次就给你几毛零花钱,够你给娃买几块糖吃。”
那些话像脏水一样泼在我脸上,我看着他满是皱纹的脸,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浑身的血都快冻住了。
可一想到真被抓去公社,娃们没人管,这个家就彻底散了,我只能咬着牙,像个没魂的死人似的,麻木地抬手去解衣裳扣子——按他的要求,把身子给了他。
这几年,我每次偷偷去地里掰玉米棒子、割麦穗、挖山芋,都是这么跟他换的。他让我拿点能填肚子的粮食,我就用自己的身子抵债。明码标价,半分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哪里还有半点做人的体面?〞
陈国强听得浑身发紧,声音都带着颤:“这、这就是以权谋私啊!老秦头看着慈眉善目的,背地里竟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他、他真不是人!”
王寡妇忽然“嗤”地笑了一声,眼泪却跟着掉了下来:“不只是他,还有他的孙子三柱子——就是秦老头那最小的孙子。”
“他?他才多大,还是个孩子呢!他咋会找上你?”陈国强又惊又气,嗓门都不自觉提高了些。
“也是那年的事,他那时候也就十六七吧。”王寡妇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上的草屑,指甲缝里都嵌进了泥,像在数一笔永远算不清的烂账。
“有天晚上,我又偷偷摸去玉米地掰棒子。刚蹲下身没掰几根,一道手电筒的光突然直射在我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我还以为是秦老头来了,赶紧堆起笑——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想着今晚又得用身子换粮食。
可光后面传来的,却是个年轻小子脆生生的声音。
我一听就慌了,是他孙子三柱子。我忙陪着小心说:‘三柱子,婶子这是第一次,家里实在没的吃了,就掰几个棒子,回去给娃补补身子,马上就走。’
他却梗着脖子反驳:‘你骗鬼呢!今晚我是替我爷爷值班来的——这可是我使了计,在爷爷的晚饭里下了巴豆,让他来不了,我是顶替着他来的。’
我这才知道不对劲,就追问是啥原因,他倒直白得可怕:‘昨天晚上我给爷爷送完饭后,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掰几个玉米棒带给兰花妹子,好哄她亲嘴,就折返回来。乘爷爷没注意,就进了玉米地,掰了四五个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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