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就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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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长长的桌子,直朝着对面的张大妮扑去。

张大妮本就攥着衣角往后躲,见他这副疯魔模样,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脚步慌乱地连退数步。“咚”的一声,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再没了退路。

她浑身止不住地发颤,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像只被猎人逼到绝境的兔子,眼里满是绝望的水光。

“我看你还往哪跑?这下,你可逃不掉了!”陈家旺脸上的横肉因兴奋拧成一团,嘴里嘶吼着,整个人猛地扑了上去。

张大妮被他死死按在地上,后背硌着墙角的碎砖头——这些碎砖头都是平时批斗用来垫桌腿的,此刻疼得她倒抽冷气,可更让她恐惧的是那双掐着她肩膀的手——像铁钳似的,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

张大妮被陈家旺死死压在身下,力气早已在挣扎中耗光,只能攥着衣襟,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陈叔叔,求您放了我吧……您和我爸可是同窗同学,又是战友,看在他的面子上,您就饶了我吧……”

可陈家旺哪里听得进半个“饶”字?他粗重地喘着气,膝盖顶着她的腿,压得她动弹不得,嘴角扯出一抹狠戾的笑:“放了你?你想得美!”

他的手猛地攥住张大妮的棉袄领口,指尖用力,布料瞬间被攥得发皱,“你可知我惦记你多久?夜夜都想你想得睡不着!至于你爸——哼,当年我让他帮点小忙,他倒好,油盐不进,死活不答应!现在想让我看他的面子?晚了!”

话音未落,他的手就像饿狼扑食般,粗暴地撕扯起张大妮的衣服。下一秒,布料撕裂的“簌簌”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陈家旺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又粗鄙:“张大妮,你他妈真想死我了!夜里做梦都在干你,快把我憋坏了!在杨集乡,就没有我陈家旺得不到的女人!”

他盯着身下的人,眼睛里满是疯狂的贪婪,脸涨得通红,双手一刻也没停。

窗外的老槐树下,陈国强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心里像有团火在烧。

陈家旺是他嫡亲的三叔,是公社里说一不二的革委会主任;可张大妮呢?自己虽一直对她有好感,但她毕竟是个与自己连十句话都没有的下乡知识青年,来到杨集仅半年多时间,镇上的人就传出她与三叔存在作风问题,还称是她主动勾引的,更有不少人总戳着她的脊梁骨说闲话。

可此刻,这哪里是“求欢”?分明是明晃晃的欺负人!

他看着屋里张大妮徒劳地挣扎,看着陈家旺越来越过分的动作,心像被揪着疼。

就在这时,张大妮的棉袄扣子“崩”地弹飞,露出里面那件鲜艳的红毛线衣。

那抹红晃得陈家旺眼睛更亮,如嗜血的豹狼瞥见渗出鲜血的猎物,他眼中的疯狂便瞬间沸腾,动作也愈发粗暴。

张大妮的哭声断断续续传出来,陈国强再也忍不住了,手心全是汗,他四处张望,却突然有了主意。

这间会议室位于公社的最东头,与供销社仅一墙之隔;其北侧是一行粗壮的大槐树,这行树与杨集街也只隔堵墙。偏偏供销社比公社多出了一间门面房的宽度,致使整个公社稍向后退,缩进了街面内侧,而公社与供销社的连接处,就此形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拐角。

这个拐角里堆着一人多高的杂物,已经漫过了墙头,既有公社和供销社淘汰下来的旧布帘,也有一摞摞闲置的纸箱。除此之外,每次批斗会结束后,大家总会把用过的旧报纸收拢到这里,日子一长,就和那些旧物堆在了一起,成了不小的一堆“战利品”。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传达室的老张头特意攒下的,他还特意跟供销社的人打了招呼,让他们把不用的废品也一并归置到这里,打算等攒得差不多了就一起卖掉,换些零钱用。

眼下正是冬天,天气干燥得很,这堆满是纸张、布料的杂物本就易燃,此刻更是一点就着。

他转身就朝公社门外狂奔,脚步又急又乱。

路过公社传达室时,老张探出头问他何时进来的、又为何如此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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