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罡风撼岳惊宿鸟,犹唤琼浆续夜明(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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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殿下去西殿安置,好生照看。”白战简洁地吩咐,指了指已显醉态的拓跋野。

“是,王爷!”楚言步履沉稳地走到拓跋野身边。

他没有半分犹豫或笨拙,一手稳稳架住拓跋野的臂膀,另一手扶住其腰背,微一用力,便将身材魁梧的拓跋野稳稳当当地架扶起来。

拓跋野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倚靠在楚言肩上,脚下虚浮,被楚言半扶半架地带离了席位,步履虽沉却有序地向外走去,二人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待楚言扶着拓跋野离开后,殿内重归寂静。白战独自坐在空旷的外殿,慢条斯理地将杯中最后一点残酒饮尽。他放下酒杯,没有片刻停留,再次起身走向内殿。

垂帘掀起又落下。内殿烛光温暖依旧,他的娇娇陷在锦被中,睡得不知今夕何夕,呼吸清浅规律。

白战走到榻边,俯身凝视片刻,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满足的弧度。他再次俯身,小心翼翼地将熟睡的拓跋玉抱起,臂弯坚实而温柔。

他抱着她,穿过内殿暖香氤氲的空气,走过铺设着冰凉墨玉地砖的回廊,来到王府深处专属于他的汤泉浴殿。

一入殿门,温暖湿润的水汽便扑面而来,隐隐带着硫磺与花瓣混合的芬芳。

巨大的白玉浴池中,温热的泉水无声荡漾,水面漂浮着新鲜的玫瑰花瓣,蒸腾起袅袅白雾,如梦似幻。

池边放置着一张光滑的竹制软榻。白战将怀中的拓跋玉小心翼翼地放在竹榻上,她依旧酣眠,对周遭的变动毫无所觉。

安置好人后,白战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繁复的锦袍玉带上,眉头微蹙,似是觉得它们格外碍事。

他利落地解开腰封,褪下外袍、中衣,动作流畅带着军人的利落。

很快,精壮的上身便袒露在氤氲的水汽中,线条分明,蕴藏着力量,下身仅余一条素色中裤。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竹榻上无知无觉的人儿。修长的手指伸向拓跋玉身上那件仅存的柔软中衣,动作却比方才褪自己衣物时要轻柔缓慢得多,仿佛在拆解一件稀世珍宝的包装。

他耐心地解开衣带,将那层薄薄的丝料从中衣下剥离,露出其下更贴身的、绣着并蒂莲的杏色小衣和同色亵裤。

莹白的肌肤在烛光和缭绕雾气中若隐若现,诱人沉沦。

直到此刻,白战眼中才流露出彻底的、毫无遮掩的心满意足。

他俯身,再次将衣衫单薄、只着贴身小衣的拓跋玉稳稳抱起,赤着脚,一步一步,踩过光滑微凉的玉石地板,稳健地踏入那片温热荡漾的泉水中。

温热的水流温柔地包裹住拓跋玉微凉的身体,驱散了些许醉意与地板留下的寒意,却也像最柔软的丝绒被,催得本就昏沉的意识更深地陷入酣眠。

不知过了多久,唇上传来温热而熟悉的触感,带着缠绵的湿意,一下,又一下,轻柔却固执地啄吻着,终于撬开了她混沌的梦境。

拓跋玉不胜其扰,又困倦得厉害。沉重的眼皮仿佛黏在一起,腹中更是空空如也,传来一阵细微的、令人烦躁的嗡鸣。

她拧着秀气的眉头,勉强掀开一丝眼缝,迷蒙的视线尚未聚焦,一张毫无瑕疵的俊颜便毫无防备地撞入眼帘。

水汽氤氲中,那张脸近在咫尺,下颌线清晰利落,鼻梁挺直如峰峦,唇瓣还带着方才亲吻留下的湿润光泽。

最是那双眸子,深邃如墨染的寒潭,此刻却清晰地映着她惺忪的影子,专注得仿佛天地间只余她一人。

即便困顿交加,饥饿感仍顽固地搅扰着五脏庙,拓跋玉的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这男人,当真是造物主的偏爱,三百六十度无一处不完美。

“唔……” 她下意识地嘤咛一声,软软的尾音里揉进了浓浓睡意和一丝委屈,“别闹……困……还饿……”

唇齿间温存的厮磨短暂驱散了拓跋玉的困意,却也勾得腹中饥饿愈加鲜明地咕噜作响。

白战低笑一声,不再逗弄她。他抱着湿漉漉的人儿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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