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玄甲牢春啮玉痕,裂帛惊晨龙腥炽(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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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截新折的玉笋?。

冰凉的缎面贴上她温热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袍角滑过她光洁修长的双腿时,竟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勒出了几道浅浅的、暧昧的红痕。

“冷吗?”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话音未落,他已双臂收紧,将她整个人更加紧密地嵌入自己滚烫坚实的怀抱。

玄色的寝衣瞬间将两人一同包裹,宽阔的云纹缎面因两人紧贴的动作而相互摩擦,发出细微而清晰的“沙沙”声,像是在寂静的清晨低语。

那条金线蟠龙因这动作而在床榻上蜿蜒游移,幽蓝暗泽在流淌的光线下明明灭灭,宛如一条慵懒蛰伏、却蓄势待发的玄蛇,冰冷华丽,充满无声的威压。

拓跋玉小巧的鼻尖深深埋在他微敞的衣襟处。那熟悉的清冽檀木香,是他每次浴血征战归来后,必定焚香沐浴洗去血腥的标志。

此刻,这股属于他的冷冽木质香,与她发间尚未散尽的湿润茉莉幽芬缠绵交织,竟比昨夜帐中熏笼里燃烧的、浓郁甜腻的安息香还要勾魂摄魄,丝丝缕缕钻入心扉。

心头悸动,她忍不住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再次用鼻尖眷恋地轻轻蹭了蹭他颈侧跳动的脉搏。然而,这个细微的动作却立刻招来了“镇压”。

白战的下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稳稳地压住了她的头顶,制止了她的蹭动。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同时手臂用力,裹紧两人的寝衣系带被猛地一收,在两人紧贴的腰间瞬间缠成了一个死死的、难解难分的结扣。

紧接着,灼热的唇息再次逼近她敏感的耳廓,男人俯身,带着薄荷清冽气息的指尖精准地卷起她颊边一缕散落的、湿漉漉的发丝,嗓音沙哑,一字一句清晰地烙印在她耳膜上:“再乱蹭……军法处置。”

那“军法处置”四个字,带着掌刑者的冰冷与狎昵的威胁,像淬了冰的钩子,瞬间钩住了拓跋玉的心尖。

让她在他怀中彻底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唯有被他指尖卷过的那缕发丝,似乎仍在微微发烫。

拓跋玉被那声低沉的“军法处置”激得浑身一颤,仿佛有细小的电流从耳垂窜遍四肢百骸。

他裹挟着檀香与硝烟的霸道气息,还有那不容置疑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威胁,让她既羞怯又莫名心悸。

她像只被玄蛇缠绕的猎物,被困在宽大的寝衣和他滚烫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唯有急促的心跳敲打着两人紧贴的肌肤。

“我...我哪有乱蹭...”拓跋玉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被冤枉的委屈,纤长的睫毛垂下,遮掩着眼中潋滟的水光。

她试图辩解,却被他压着头顶的下颌和越收越紧的手臂宣告无效。

隔着薄薄的寝衣料子,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传来的震动,那低笑声像羽毛搔刮着她的心尖。

白战欣赏着她瞬间染红的耳尖,那抹绯色迅速蔓延至颈侧,与被衣领滑落露出的、他昨夜留下的齿痕交相辉映。

他眸色更深,像被点燃的深潭,俯身,齿尖精准地寻到她颈侧那片未消的淤青,再次轻轻啮咬了一下。

“嘶...”拓跋玉忍不住抽了口气,细微的痛感混合着酥麻席卷而来。

“现在知道害羞了?”他沙哑的嗓音贴着那被咬过的肌肤震动,带着恶劣的调侃。

“昨夜是谁...”他故意停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敏感处,“哭着求饶,又在夫君颈上留下‘军令状’的?”

拓跋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滑开的寝衣领口处,那里赫然印着一个新鲜的、小巧的牙印,是她昨夜情动时留下的“罪证”。

被他这样直白地点破,她羞得无地自容,想把脸埋起来,却被他扣着后颈,无处可逃。

玄色的寝衣袖口像沉重的绸缎枷锁,将她纤细的双腕温柔又牢固地禁锢在内。

“待会儿饮安神汤时,可要像现在这般乖。”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语气里添了些许不容置喙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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