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魔血染旗蚀昊日,时空之子临凡尘(2 / 4)
见霜骸城守军中有个年轻士兵长得酷似自己战死的弟弟。
就在迟疑的刹那,赫连昊渊的声音通过同魂咒传来:“软弱者不配拥有复仇的资格。”随即强制接管了妖兽的控制权。?
霜骸城。
穆沙将白翊川留下的狐火凝成细线,在羊皮地图上勾勒出最新发现的魔气轨迹。当线条在霜骸城西北七十里处形成诡异旋涡时,青铜灯里的火焰突然变成暗绿色。
“沙魇。”他碾碎手中预警用的犀角符,“魔族居然把噬魂虫和楼兰沙蛇杂交......”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刺耳的警钟声。拓跋玉推开占星阁的水晶窗,看见夜空中本该明亮的轩辕十四星,此刻被流动的沙尘裹成昏黄的茧。
城墙上突然爆发的惨叫证实了最坏的猜想。穆沙化作白光掠向声源处,却在半空被腥臭的液体逼退——整段包铁橡木城墙正在被某种黏液腐蚀,而守军的血肉正与铠甲一起融化。
“这不是普通魔物。”拓跋玉的金乌剑在鞘中发出嗡鸣,“楼兰巫术里混着魔族邪能。”
第三十七具尸体从城墙坠下时,赫连玄戈终于看清了霜骸城的防御漏洞。他骑在沙暴魔龙脊背上,感受着体内新生的魔族血脉与楼兰祖传的控沙能力产生的可怕共鸣。
“放箭!”守军将领的吼声在风沙中破碎。
箭雨穿透魔龙虚影的瞬间,赫连玄戈嘴角扭曲成非人的弧度。他举起镶嵌魔核的权杖,沙漠里突然隆起数百个坟包——那些战死的楼兰武士正裹着沙粒重新站起,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幽绿鬼火。
城墙上的拓跋玉突然按住心口。金乌剑烫得像是要熔穿剑鞘,这是神器对禁忌巫术的本能反应。她看见远处沙丘上,楼兰王赫连昊渊正将魔尊赐予的黑旗插入祭坛,旗面上用金线绣着被荆棘缠绕的太阳——那是楼兰王族与魔族力量融合的徽记。
“启动焚天阵。”拓跋玉划破手掌时,血液竟呈现淡金色。这是金乌血脉与魔族力量产生共鸣的证明,也意味着那个最糟糕的猜测成真了——楼兰王族体内,本就流淌着部分魔族先祖的血。?
金乌焚天阵的烈焰突然扭曲变形,拓跋玉掌心喷薄而出的金色火焰在空中凝结成破碎的羽翼形状。狼王雪奴的银发被热浪掀起,露出颈后因焦虑而显现的狼族图腾——那图案正在渗出细小的血珠。
“阵法反噬!”狐火化作九尾原形撑起结界,却看见火焰中浮现出爪哇国特有的芭蕉叶纹章。
一支玄铁箭矢破空而来,精准射穿正在扑向拓跋玉的沙魇眼球。箭尾缠绕的紫藤花穗在风中舒展,拓跋玉的瞳孔剧烈收缩——这是父王独有的“藤箭”绝技。
沙尘暴彼端缓缓浮现三百名身着翡翠轻甲的武士,他们额间都嵌着可抵御魔音的月光石。队伍最前方的老者摘下青铜面具,左颊那道贯穿至锁骨的金色疤痕在火光中宛如活物。
“玉儿...”拓跋嗣的声音哑得自己都陌生。拓跋玉手中金乌剑当啷落地,剑身映出他如今的模样:左脸疤痕变成了金色,右眼因长期阅读梵典生出重瞳。
拓跋玉的剑哐当落地。她看见父王脖颈处露出的刺青——那是自己七岁时调皮画上去的歪斜小太阳。世界突然天旋地转,腹中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最后记得的是雪奴带着檀香味的怀抱,以及滴落在自己眼皮上滚烫的狼王泪。
拓跋玉晕倒时,拓跋嗣注意到她脖颈挂着王后的翡翠蝴蝶簪头——那本该随王后坠崖粉碎的信物,此刻正随着胎儿心跳发出规律荧光。雪奴接住妻子时,狼王战甲与金刚杵相触迸出火花,在空中凝成字光纹。
雪奴将手掌贴在妻子高耸的腹部,感受到两个截然不同的心跳节奏。一个如常人的声,另一个却是带着回音的绵长律动,像是从很远的时间彼岸传来。
“霜骸城的一天相当于外界一年。”老国王用银针挑破拓跋玉中指,渗出的血珠竟悬浮在空中缓慢自转,“这孩子实际在母体孕育了三百个昼夜,已经完成狼族胎儿全部的骨血淬炼。”
雪奴突然单膝跪地,狼耳因震惊而完全竖起。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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