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九尾焚天破晓日,白狼踏月挽冰河(3 / 4)
量所化。
“原来如此...”白翊川狐瞳中映出金乌腹部的裂痕,“白狼骨破其形,太阴冰凝其神。“他突然转头对着飞鸦兄弟笑道:“小太阳们,借个火?”
双子血液化作金线缠上狐尾,九种火焰融合成白金色。这一击照亮了整个楼兰,敦煌壁画上的飞天纷纷睁开了眼睛。
飞鸦与寒羽的血液在空中交织,化作千万条金线,如同活物般缠绕上白战的九条狐尾。每一根金线都闪烁着太阳精魄的光辉,与狐尾上的九色异火产生奇妙的共鸣。
“这是......”白翊川瞳孔骤缩,感受到血脉深处传来的震颤。
九种火焰开始疯狂旋转:幽冥鬼火化作深蓝旋涡,雷泽紫电凝成棱形结晶,涂山祖火浮现出上古祭祀场景。
金线越缠越紧,最终在第九尾尖端结成太阳图腾。九色火焰轰然融合,迸发出刺目的白金光焰,将整片夜空照得亮如白昼。
敦煌莫高窟的壁画突然簌簌剥落,所有飞天像同时睁开了琉璃般的眼睛。她们手中的琵琶无风自鸣,奏响失传已久的《九韶》古乐。
白金光焰贯穿金乌胸膛的瞬间,天空下起了火雨。每一滴坠落的熔岩都在空中绽放成莲花状,莲心包裹着细小的太阳符文。
楼兰王子跪倒在地,黑炎弓寸寸龟裂:“不可能...这是羲和女神的天火...”
金乌发出凄厉的啼鸣,羽翼上的熔岩开始凝固。它胸口裂开的缝隙中,流淌出的不是血液,而是液态的星光——这些星光落地即化作《山海经》中记载的“星砂”,在沙漠上铺出银河般的轨迹。
与此同时,敦煌壁画上的飞天纷纷脱离墙壁。她们赤足踏过星砂,每一步都在地面绽放出金色曼陀罗。最年长的飞天抱起残破的琵琶,指尖拨动时,三百里外的玉门关突然传来编钟的应和。
?拓跋玉腰间的浑天仪碎片突然悬浮而起,在虹光中重组为完整形态。仪盘上的二十八宿依次亮起,投射出的星图与空中残留的火焰轨迹完美重合。
“原来如此...”雪奴拾起一片星砂,砂砾在他掌心显现出微缩的周天星斗,弑神弩本就是浑天仪的钥匙。”
十二道虹桥自敦煌方向延伸而来,每道虹桥都由不同的古乐器虚影支撑:第一桥以曾侯乙编钟为基;第四桥架在青铜雷纹鼓上;最末桥则由破损的敦煌琵琶托举。
白翊川跃上第七道虹桥时,桥面突然浮现出青丘狐族的密文。他触碰铭文的刹那,所有虹桥同时奏响《云门大卷》的乐章。
三个月后,片风在狼族圣坛前梳理羽毛。尾羽末端已化作琉璃质地,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金乌羽分化十二支,由各族共同看守。”穆沙把玩着新折扇,上面画着九尾狐与白狼共饮的图案,“你家主子呢?”
片风努努嘴。远处温泉里,雪奴正小心翼翼地为拓跋玉戴上冰晶额饰。少女的银发已恢复光泽,只是发梢永远留下了几缕太阳金。
更远的沙丘上,飞鸦、寒羽兄弟二人将最后一盏青铜灯埋入地底。寒羽突然指向东方:“哥哥快看!”
朝阳中,十二道金虹横贯天际,隐约组成了完整的弑神弩形状。而在人类看不见的维度,壁画上的飞天正轻轻拨动琵琶弦,那弦音恰好与十二虹桥共振。
一年后的春分日,重建的敦煌藏书阁。
片风停在新铸的日晷顶端,尾羽已完全琉璃化,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每当正午时分,它的影子会在地面形成完整的二十八宿图。
拓跋玉正在整理壁画摹本,忽然发现新绘的《金乌劫》图上多出许多细节——原本空白处浮现出微小的星象图,与她腰间浑天仪的纹路分毫不差。
“看这个。”雪奴递来一片青铜残片,上面蚀刻着双子星座的图案,白翊川...化成了守桥人。”白翊川展开新制的折扇,扇面敦煌飞天图的眼角忽然滑落一滴金漆。这滴金漆坠地即长,竟生出一株三叶的羲和草,草芯里蜷缩着袖珍的金乌雏鸟。
“后羿射落的不是九日……”拓跋玉的冰剑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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