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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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指向窗外,不知何时,数百匹白狼安静的蹲在院中,每只面前都摆着猎物:活蹦乱跳的雪兔,羽毛鲜亮的山雉,甚至还有只通体雪白的幼狐。

最年长的头狼叼着个草编的巢,里面码着数十枚泛着蓝光的狼族圣果。

“它们说,这是给未来小狼王的满月礼。”白战贴着树儿耳畔低语。

红烛爆了个喜花,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窗纸上,渐渐融成一个分不出彼此的形状。院外,苍狼卫的歌声与狼嚎奇妙地交融在一起,惊飞了桃树枝头的新雪。

交杯酒后,树儿拔下金簪,青丝泻落时,她截断一缕,系在“冷月”的刀柄上。

她将刀横陈于枕畔,“我们中原的规矩,新婚夜得压住凶器,兔得……”

话未说完,白战己扯断自己一缕银发,与她的黑发绞成同心结,塞进她贴身香囊:“现在,我的命也压在这儿了。”

窗外风雪骤急,却盖不住刀柄上缠绕的发丝微微震颤,那是六百苍狼卫在远处轮值守夜,铁甲与朔风碰撞的共鸣。

更漏三响,白战咬破食指,在她后颈画下一枚血色狼头图腾。

“狼王印信,明日之后,你便是唯一能调遣苍狼卫的人。”他声音沙哑。

树儿在镜中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比合卺酒更灼人。她突然转身咬上他喉结,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现在…将军也是我的印了。”

血色图腾在烛光下泛着暗芒,树儿的指尖抚过后颈,沾了未干的血迹。她忽地轻笑,反手将血珠抹在白战唇上:“将军的画技,倒比刀法差些。”

白战眸色骤深,扣住她手腕按在镜面:“那夫人教教我?”

铜镜映出交叠的身影,嫁衣金线刮过战甲,发出细碎的摩擦声。树儿仰头咬住他耳垂,含糊低语:“狼族的印…得用血淬透才牢。”

白战撕开她肩头衣料,犬齿刺入雪肤。血珠滚落锁骨时,窗外传来苍狼卫换岗的铁靴声,六百人齐步踏地的震动,让喜床悬挂的鎏金香囊叮咚作响。

“硌疼了?”白战抚过树儿腰侧被甲片压出的红痕。

她喘息着扯开他胸前系带:“将军若怕我疼,不如解了这铁壳子?”

战甲轰然坠地,露出白战全身纵横交错的旧伤。树儿指尖划过一道横贯胸腹的刀疤,指尖轻轻摩挲着那道狰狞的疤痕:“疼吗?”

她忽然凑近,唇瓣如蝶翼轻轻掠过那道伤痕,又迅速退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

白战不答,只将她的手按在心脏狂跳处:“娇娇这是心疼哥哥了?”他的嗓音性感又低沉,带着几分戏谑,却又藏着不易发觉的温柔“早就不疼了,倒是娇娇这一碰,这儿跳的更快了。”

树儿挑眉,指尖在他心口轻轻一戳:“哥哥的心,原来这般不争气?”

白战眸色一暗,猛然翻身将她压下,语气危险:“不争气?待会让夫人看看,哥哥到底争不争气。”

树儿将白战反制在地,两人跌落在厚厚的绒毯上,倒也不觉得冷。她跨坐在他腰腹间,玉指抚上他喉结,红唇微勾:“中原还有句老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她俯身舔去他喉结血珠“哥哥再磨蹭…天该亮了。”

白战掐着她的腰撞上铜镜,镜面映出她颈后狼头图腾被他啃咬得艳红欲滴。树儿在眩晕中抓住梳妆台上的“冷星”,刀鞘撞击声里,白战忽然将她翻过来直面镜中。

“看清楚了。是谁在疼你。”白战捏住她下巴逼她睁开眼睛。窗外朔风卷雪,却盖不住镜面剧烈的震颤。

苍狼卫的脚步声渐远,白战将树儿打横抱起,急步来到榻前,将她压进锦被。破碎的嫁衣如血蝶纷飞,金线狼纹在烛火下粼粼生辉,映着她雪肤上未褪的咬痕。

他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的匕首皮鞘,低笑一声“娇娇还有多少暗器?”

树儿屈膝抵住他腰腹,反手抽出枕下另一把短刃:“哥哥不妨,亲自搜搜?”

刀光闪过,最后一层绸衣应声而裂。白战擒住她手腕按在头顶,银发垂落如雪瀑,与她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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