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恶奴胆大包天,贴身丫鬟哀求被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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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耽误天大的事情。

秋浓踉跄着站稳,“啊…好疼啊!”她咬紧牙关,却仍然止不住颤抖的声音在空荡的院落中回响,她的头皮被撕扯着,感觉到自己整个头皮都被掀起,泪水混杂着汗水滑入耳根,灼烧般刺痛。

“奴婢知错了,求妈妈开恩…求你息怒,饶了奴婢吧!”秋浓疼得浑身直哆嗦,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她每一次恳求都似用尽全力,可那声音却愈发微弱,仿佛下一秒便会消散在这森严的寂静里。

秋浓气得眼眶泛红,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肉中,可她却丝毫未曾察觉疼痛,此刻只觉得自己无比无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姑娘被老货发卖。

甚至连阻止的勇气都没有,她辜负了夫人临终前的托付,那沉甸甸的信任如今化作利刃,刺痛着她的内心。当初夫人再三叮嘱,让她务必护好五姑娘,承诺犹在耳畔,可她却食言而肥,这份愧疚与自责如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

最后,刘三还是与刘妈妈合力,粗鲁的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树儿抬上了侧门外的马车上。刘妈妈在放下帘子前,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一切妥当后,才转过身,低声嘱咐刘三:“三儿,快赶路吧,路上千万小心,别让守城的官兵发现了,要是被他们察觉到,你我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了,姑妈,我会小心的,您就别再操心啦!”刘三应了一声,转身便朝着马车走去,他麻利的跃上车沿,手中马鞭一扬,“驾——!”一声清脆的鞭响划破空气,轻轻抽在马儿浑圆的臀部,马儿受此一激,四蹄轻踏,“哒哒”的蹄声响起,载着他稳稳朝着城门的方向驰去。

刘三驱赶着马车行至城门口,心头忽地一紧,一某慌乱不由自主地从心底泛起,他硬着头皮压下这般不安,脸上强挤出几分镇定,缓缓下车,迎向守卫投来的审视目光,接受例行盘查。

城门口,守门的将领目光如炬,一一盘查着进出城的百姓。他的神情严肃而警觉,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不让任何可疑之人轻易混进城中或逃离城外。阳光洒在他的铠甲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而他手中的长矛则稳如磐石,时刻准备应对可能的突发状况。

这将领粗嗓一喝,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与警觉:“车内之人可报上名号?可有出城的通关文书?莫要藏着掖着!”说着,他黝黑的大手已然探向车帘,指间距那轻晃的帘布不过寸许,似只待一个回应,便要将这种神秘掀个底朝天。

就在这危急时刻,刘三急忙伸手拦下,从袖袋里摸出一锭碎银子,又附在官爷耳边轻声说道:“官爷,天冷的刺骨,不如让弟兄们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将领面色一沉,故作威严地喝道:“大胆!竟敢以贿赂玷污本将清名,莫非你想自投罗网不成?”话虽如此,他的手却已悄然探出,将那闪着寒光的银子利落地收入袖中。他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抹笑意,随即又板起脸,装模作样地呵斥着眼前之人。

正午时分,城外。

一匹通体黝黑、皮毛黯淡无光的老马,低垂的头,拉着一辆破旧的仿佛随时会散架的青布马车,缓缓行进在泥泞的山路上。那马车浑身上下满是锈迹与深深浅浅的划痕,每颠簸一下,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在诉说着它历经岁月风霜的疲惫。

马车的车轮滚滚而过,碾碎了地上的枯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片枯黄的落叶,随着车轮的转动被卷起,在空中追逐打转,仿佛不舍离去。马车忽然一阵剧烈晃动,车厢内的树儿却依旧沉睡不醒,连一丝苏醒的征兆都没有,足以见得,刘妈妈当时下得蒙汗药分量有多么重,药力之猛,令人咋舌。

马车随着山路的起伏轻轻晃动,刘三却稳如泰山,脊背笔直,毫无松懈之意。他漫不经心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任凭初春的寒风扑面而来。拉车的老马似是习惯了这样的行程,不紧不慢的迈着步伐,偶尔甩一甩尾巴,驱散身边的烦扰。在这寂静的山间,它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将马车缓缓带向下一个蜿蜒的拐角。

“小哥,来碗热茶,再加两个馒头,实在饿得不行了。妈的,什么鬼天气,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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