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历史定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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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凡接到李顾问紧急通讯,得知“波塞冬”可能启动了名为“海德拉”的生物兵器,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正在深海酝酿的同时,在华夏学术界的最高殿堂——华夏社会科学院的一间古色古香的会议室内,一场关乎林凡历史定位的权威评价,正在严肃而热烈地进行。

与会者,无一不是华夏历史学界、考古学界、海洋史学界的泰山北斗。他们平均年龄超过七十岁,许多人着作等身,是各自领域内一言九鼎的权威。此刻,他们并非为了争论某个具体的学术问题,而是应有关部门的请求,对“林凡及其扬州鼎回归事件”进行全面的历史意义评估。

会议室前方的投影幕布上,并列展示着两张图片:一张是扬州鼎在海底被发现时,周身覆盖着珊瑚与沉淀物,却依旧难掩其雄浑气势的照片;另一张,则是扬州鼎如今安放在国家博物馆聚光灯下,接受万民瞻仰的庄严景象。强烈的对比,无声地诉说着一段传奇的落幕与新生。

主持会议的,是社科院德高望重的副院长,一位专研明清社会经济史的老先生。他扶了扶眼镜,环视在场诸位学界耆宿,开门见山道:“诸位同仁,今日请大家来,目的想必都已清楚。林凡同志发现并护送国宝扬州鼎回归,此事已引发全社会乃至国际范围的广泛关注。其现实意义与政治意义,已有公论。今日,我们需从历史学的角度,客观、严谨地评估,此事在华夏漫长历史,尤其是海洋探索与文物保护史册中,应占据何种位置。”

他话音刚落,一位研究先秦史、以治学严谨着称的老教授便率先开口,他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毋庸置疑,此乃划时代之事件!其意义,首先在于实物证史!”老教授激动地指着幕布上的扬州鼎,“九州鼎,自禹铸九鼎以来,便是王权与天命所归的象征,是华夏国家雏形与‘中国’概念形成的最重要物证之一!然数千年来,只见于典籍记载,不见实物踪影,终是史学界一大憾事!今扬州鼎现世,其形制、纹饰、铭文,与《左传》、《史记》等古籍记载若合符契!此非孤证,乃是与传世文献、甲骨金文相互印证的铁证!它实实在在地将我们民族的文明史,尤其是国家起源史,向前推进并夯实了关键一步!仅此一点,林凡之功,便足以彪炳史册!”

他身旁一位专攻海洋史与中外交通史的老先生微微颔首,补充道:“王教授所言极是。而从海洋史的角度观之,林凡此举,意义更为深远。”他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历史的重重迷雾,“我华夏虽为大陆国家,然海洋探索与交流的历史同样源远流长。徐福东渡,汉代楼船,唐宋海上丝绸之路,郑和七下西洋……无不彰显我先民扬帆远航、探索未知的勇气与智慧。然而,近代以来,海权沦丧,海洋于我,更多是屈辱与隔阂。”

老先生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激昂:“但林凡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局面!他凭借一己之力——或者说那神秘莫测的‘海洋之心’——将我们的目光,重新引向了那片深蓝!他不仅是在赶海捕鱼,更是在探索沉船,打捞起承载着历史信息的文物!扬州鼎自海底回归,其象征意义无比巨大!它宣告了,那片曾经见证过我华夏文明辉煌与失落的海域,正在被我们重新认识、重新掌控!林凡,可视为新时代华夏海洋探索事业的一座里程碑式的人物,他连接起了我们断裂的海洋记忆!”

一位文物保护和博物馆学领域的权威专家推了推眼镜,从另一个角度阐述:“从文物保护史来看,林凡的行为模式,具有开创性和典范性。以往,无论是官方考古还是民间发现,如何处理珍贵文物,尤其是具有重大历史价值的国宝,始终存在争议和挑战。而林凡,从发现之初,便秉持着‘守护’与‘回归’的信念,最终以无偿捐赠国家的形式,为这件国之重器找到了最好的归宿。这种将个人发现置于国家民族利益之上的崇高选择,树立了一个极佳的榜样,对规范民间考古行为、鼓励公众参与文物保护,具有不可估量的积极影响。可以说,他重新定义了‘发现者’的责任与荣耀。”

讨论愈发深入,各位史学大家从不同维度剖析着林凡此举的深远影响。

有学者指出,林凡现象反映了在国力强盛、民族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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