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善变的男人(2 / 2)
底是李先生的老伴?情人?还是保姆?
我到底算什么啊?
那个晚上,李先生没有出来吃晚饭。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模糊的“你们先吃,我不饿”。
我和思李坐在长长的餐桌两头,碗筷碰撞的声音清脆得刺耳。
鸡汤煨得金黄浓稠,是我熬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此刻喝在嘴里,却尝不出一丝滋味,只有一股冰冷的铁锈气,从喉咙一路蔓延到胃底。
安顿思李睡下后,我回到客厅,坐在那片他曾驻足的光晕里。
红木桌面上那摊灰白的烟灰还在,我没有去擦。
它像一句无声的控诉,又像一个丑陋的伤疤,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我不知道张娇那条信息里具体写了什么。
“那天我……”
——那天怎么了?是哪个下午他借口去俱乐部打球?
还是哪个深夜他书房灯亮着说是处理紧急公务?
记忆的碎片像锋利的玻璃碴,在我脑子里疯狂搅动,割得人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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