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试镜现场的意外,画笔下的江湖(2 / 3)
好了,你听听看行不行?”伴随着她的歌声,还有一阵微风的声音,仿佛她真的站在洱海边,迎着风轻轻吟唱。
“让我与你握别,再轻轻抽出我的手……”夏晚晴的歌声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岳川的耳畔。她的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颤抖,使得整首歌更加动人心弦,让人不禁陶醉其中,心尖儿都快被这美妙的歌声融化了。
岳川举着汉堡的手停在半空,咽了口唾沫:“绝了!比我想象中还温柔。”
他看了眼旁边埋头扒饭的林野,米粒沾在嘴角都没察觉,突然说,“下午带个新人去你工作室,让他给《渡口》画张插画,保证有惊喜。”
挂了电话,林野才抬起头,眼里满是好奇:“岳老师,您要给夏老师的歌配画?”
“不是配画,是找感觉。”岳川擦了擦嘴,纸巾上沾了点汉堡酱,“《边城》里的翠翠也在渡口等,你的画里有那种‘等了很久,又好像刚等’的劲儿,正好对上。”
夏晚晴的工作室在顶楼,落地窗外能瞧见半个城市的天际线,车水马龙都成了模糊的光斑。她正对着电脑听录音,看见岳川带着个毛头小子进来,挑了挑眉:“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人不可貌相。”岳川把林野的速写本递过去,“瞅瞅他画的翠翠。”
夏晚晴翻开本子,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画里的翠翠坐在渡口边,手里编着草绳,绳子另一端系着块小石头,扔在水里荡起一圈圈涟漪。
水面的倒影里,藏着个模糊的少年背影,像傩送,又像每个人心里藏着的那段说不清道不明的白月光。
“这孩子是个天才。”夏晚晴抬头看林野,眼神里满是欣赏,“愿意给《渡口》画插画不?就按这个感觉来,不用整那些复杂的。”
林野激动得脸通红,手都有点抖,从背包里掏出画具:“我现在就能画!”
他趴在画板上,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不过半小时,一幅画就出来了:渡口的木板上坐着个穿白裙的姑娘,手里的船票被风吹得卷了角,远处的白帆像只停在水面的鸟,翅膀半张着,像是随时要飞。
“把船票画成扎染的。”岳川指着画纸,语气里带着点琢磨,“蓝白相间的,像大理的云,也像洱海里的浪。”
林野立刻改了,添了几笔扎染纹路,那船票顿时就有了故事感,像是被海风浸过,被手心捂过。
夏晚晴盯着画看了半天,突然说道:“把这首歌放进《边城》的有声书里吧,听到‘渡口’这段就放,保管能让人掉眼泪。”
下午的创作会开得格外热闹。音乐部的人带来《侠客行》的主题曲小样,古筝弹的,铮铮然像刀剑相击,听得人心里发紧;
影视部敲定了配角的名单,说动了窦老客串个江湖郎中,还说要把秦腔的“吼”融进台词里,准保够味儿;
周曼则带来个好消息,“文脉计划”的诗词书画联展定在下个月,故宫博物院要借展一批老拓片,跟岳川的诗摆在一起展出,想想都觉得雅致。
“到时候让林野画几张现场速写,当成特别展品。”周曼翻着日程表,笔尖在纸上点了点,“再请陆哲来弹首吉他版的《挑山谣》,文的武的都有,肯定热闹,像赶庙会一样。”
散会后,岳川在走廊里撞见一个保洁阿姨,正哼着《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擦玻璃,调子跑了点,却哼得有滋有味。
看见岳川,阿姨不好意思地笑了,手里的抹布停了停:“我孙女天天在家放,听多了就会了。这歌真好听,像下雨天窗户上的水汽,润得慌。”
岳川笑着说:“您要是喜欢,下次演唱会给您留票。”
“可别。”阿姨摆摆手,抹布又在玻璃上擦起来,“我这老骨头经不起那折腾,还是在家听孙女放舒坦,沙发上一躺,喝口热茶,多得劲儿。”
看着阿姨慢悠悠走远的背影,岳川突然觉得,所谓的“成功”,从来不是排行榜上冷冰冰的数字。是保洁阿姨哼在嘴边的调子,是林野画里那个等在渡口的姑娘,是窦老崴着脚还惦记的录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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