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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答非所问。

    “背好痛,脑袋也是。”它说。

    日暮葵对它的耐心十分有限,蹲下身子来非常暴力地掐住它的两腮左右晃动了一下它估计被摔懵了的脑袋:“回答我的问题!快点说!”

    它直愣愣地被日暮葵反复蹂.躏几下后,终于艰难地在她的桎梏下张开嘴巴。

    此时,夕阳的余晖已要散尽,远处的云霭将光明收束。

    在日暮葵凶恶的视线下,童磨仍是非常不怕死的定定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像是万物的起始与终结,名即为缘。

    日暮葵愣了愣,她正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到在沉淀下的暮色之中,童磨眼底异常的情绪渐渐被收拢。

    半晌,他用带着薄薄冷汗的手将日暮葵推地远一些,翻身干呕了起来。

    ……

    童磨在一个大殿中央睁开眼睛;昏暗避光的殿内点着长明的青灯,焚烧着昏沉的檀香,冷漠又压抑。

    来到陌生地方的慌乱很快被身体深处传来的犹如被万虫啃噬的痛苦所压过,他的喉间、鼻腔中俱是积血,他咳嗽出了一滩滩的血水。

    毒在融化着他,但他却又在愈合着自己;分裂与聚合两厢拉扯着,他明白自己只是在苟活着而已。

    但是真正让他‘恐惧’的应该是这一切的痛苦和复杂的情绪——他只能单单从意识上认知到它们应该存在;就像是心脏早已就不再跳动,世间上一切的爱.欲伤痛都无法扯起他的嘴角。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将怀间那个引得他不停打出血雾喷嚏的毒酒酒罐远远地扔出去,看它在纹着金色七宝池莲花的地毯上咕噜噜地滚远。

    身体愈合时耗费的大量精力让童磨饥肠辘辘。

    他吞咽着口水,在空荡的大殿中寻找着;他明明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他翻啊翻,终于在神座之下的一个金纹雕花壶中找到了香气的来源。

    那是一颗属于女人的苍白头颅。

    头颅带动着玉壶从他的手中重重脱落而下时,又有幽幽的声音在童磨的脑子里响起。

    “童磨,”那个男人似乎愠怒着,冰冷的气息从脑核一直通到他的心口,“你很吵。”

    可疑的、纷杂的心音让被打扰了的鬼王通过上弦之贰的血目随意环顾了一下他的极乐之殿。

    没有任何的异常。

    半晌,吵闹烦人的童磨突然冷却了下来,它勾起染血的爪子将头颅珍藏回它最喜欢的那只玉壶中后,又慢慢地走向了歪斜在地毯上早已将佳酿漏尽的酒罐。

    它虔诚认真地向它的鬼王解释道:“刚才试着把脑子掏了一半出来,果然只有半颗脑子是无法保持清醒的呀~真是……有趣的体验。”

    ***

    日暮葵向古井疾奔而去,与堪堪从参道一侧绕出的鬼舞辻无惨擦肩而过。

    她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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