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逐渐成型的星际战团 走进现实的神话传说（4 / 5）

扭曲怪异，仿佛透过哈哈镜观察世界，一切比例都被扭曲拉伸。而当他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类似野兽的嘶吼，喉咙里挤出的是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咩咩」声，夹杂着一些莫名的单词，仿佛一头迷途的羔羊在哀鸣。

【我的上帝，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在心中绝望地呐喊，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

他忘记了，他并不是虔诚的信徒，也从未向上帝祈祷。他所信奉的，只有鼓囊的钱袋。而那些被他成功解救的恶徒中，甚至还有亵渎神明的异端，以及残害过信徒的邪恶之徒。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扭曲的四肢如同被邪神玩弄的玩偶般，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他踉跄着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尖锐的刀刃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咩咩」声，但这声音却更像是来自地狱深渊的低吟。

房间外隐约传来圣洁的歌声，那是在为庆祝神圣的圣诞夜而准备的唱诗班的歌声。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今天已经是圣诞前夜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他心中涌现，他渴望救赎，渴望忏悔，渴望洗刷自己罪恶的灵魂。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去沙特尔大教堂，去那神圣之地，为你的罪孽赎罪吧。

他忽视了身体的异样，无视了那不属于人类的扭曲视野，他撞开了房门，跌跌撞撞地冲入了风雪交加的夜幕中。教堂唱诗班的歌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尖叫，但他已经听不见了，他被那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着，朝着沙特尔大教堂的方向蹒跚而去。他每走一步，雪地上都会留下一个清晰的羊蹄印，仿佛恶魔的烙印，预示着某种不祥的征兆。

这个情况，并不是特例，以教堂为中心的六个方向，六道扭曲的身影，正朝着沙特尔大教堂汇聚。他们形态各异，如同从地狱最深处爬出的恶鬼，带着亵渎和疯狂的气息。沿途的行人无不惊恐万分，四散奔逃，仿佛看到了末日降临的景象。警察局的报警电话几乎被打爆，刺耳的铃声此起彼伏，接线员们疲于应付。

[喂？什么？恶魔降临？听着，女士，今晚是圣诞前夜，不是万圣节！]

[哈勃，什么电话]

[没什么，有个老妇人打电话来说恶魔临世了。]

[是么？我这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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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这个电话也是。。]

听着同事们接二连三的描述，以及警局里响个不停的电话，一种莫名的恐慌在警察局蔓延开来，这看起来并非普通的恶作剧，好似一股邪恶的力量正在逼近，而他们对此却一无所知。

这六个身影摇摇晃晃地终于在教堂前的广场上汇合，他们也终于看清了彼此那亵渎神明的可憎样貌。

扭曲的四肢被粗糙的毛发覆盖，如同被剥皮的野兽。他们中有的顶着山羊的头颅，扭曲的羊角如同亵渎的王冠。还有的背后生出巨大的昆虫节肢，透明的翅膀上布满令人作呕的粘液，嗡嗡作响，仿佛地狱的号角。

【这是什么？这是我？为什么我会是这样？】仿佛如梦初醒，律师这才想起来抬起手看看自己的肢体，看到的确是布满黑色长毛，拥有锋利指甲的爪子。

周围的人战战兢兢地躲在房屋里，透过窗帘的缝隙窥视着这场渎神的恐怖演出。年轻一代的胆子显然更大些，他们举着手机，将这场现实中的噩梦直播到网络上，渴望获得关注。

警笛的哀嚎撕裂夜空，闪烁的红蓝灯光为这群妖魔披上了一层更加诡异的光彩。

教堂被封锁线包围，荷枪实弹的警察却如同受惊的兔子，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他们手中的武器在这些来自地狱的造物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教堂内，虔诚的颂歌声依旧回荡，与门外的扭曲身影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如同一部由疯子导演的恐怖电影。

就在这绝望的氛围中，一个洪亮的声音，如同来自天堂的战鼓，震碎了夜空。

[Abominabilis creatura, quaeso, quomodo audes in hac nocte sancta desc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