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濮州盐改,渠水新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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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医靠谱多了!”他拍着乔郓的肩膀,“乔主事,我服了!水渠要多少水,尽管引,以后有农桑上的事,你尽管找我!”

水源问题解决,水渠里的水很快充盈起来。乔郓指挥农户们在水渠旁挖“洗盐沟”,将洗过盐碱的废水引入沟中,再用苏婉的调碱草药水泼洒土地。“每亩泼三桶药汁,”他扬声喊道,“泼完后盖上麦秸,保墒又能抑制返盐!”

王月瑶带着铁匠铺的师傅,在水渠边安装“分水龙头”——这是她新设计的,能按田亩比例分配水量,防止农户抢水。“每个龙头上都刻着亩数,”她对农户们道,“张三哥家五亩地,开三号龙头;李四婶家三亩,开五号,别开错了。”

午后,乔郓坐在田埂上,看着渠水缓缓漫过盐碱地,泛白的土壤渐渐变成褐色。他激活信息探查,土壤的含盐量已经降到0.3%,ph值也回落到7.5,薄荷苗在新垫的熟土里舒展着叶片,精神了不少。苏婉递过一碗清凉的甘草茶:“李老财刚才来说,想让你帮他改良池塘边的十亩盐碱地,种上枣树,他愿意出银子买枣树苗。”

“好事,”乔郓喝了口茶,“让林砚算算账,枣树苗按成本价给他,顺便教他‘枣粮套种’的法子,枣树固土,粮食增收,一举两得。”

林砚拿着账本走过来,脸上带着笑意:“郓哥,李老财还说,要加入互助会,带动其他乡绅支持新政。濮州的农户听说水源解决了,都来报名学‘洗盐’技术,已经登记了两百多户。”

夕阳西下时,水渠边的洗盐沟里,废水泛着淡淡的盐沫,流向远处的洼地。农户们扛着锄头,说说笑笑地往家走,路过改良后的地块,都忍不住蹲下来摸一摸变软的土壤。“以前这地种啥死啥,”一个老农感慨道,“现在有了乔主事他们,说不定明年就能种麦子了!”

乔郓、苏婉、王月瑶和林砚坐在田埂上,看着远处的炊烟袅袅升起。王月瑶从布包里拿出一张新画的濮州推广图:“城南的水源解决了,咱们可以往城北推,那里有片更大的盐碱地,李老财愿意帮着协调乡绅,应该不难。”

“城北的土壤盐度更高,”苏婉补充道,“我得再调整一下草药配方,加些耐盐的苜蓿粉,增强改良效果。”

林砚推了推眼镜,补充道:“我算了算,改良城北的地需要更多的草药和木柴,咱们可以和李老财合作,他出木柴,咱们出技术,改良后的地优先租给他的佃户,租金降一成,这样他也愿意干。”

乔郓点头,目光落在水渠里流淌的清水上。水是农桑的命根子,从阳谷的水渠修复,到济州的水源保护,再到濮州的水源协调,每一步都离不开团队的协作。他想起刚到濮州时,盐碱地的惨白和农户的失望,再看现在,渠水新生,土地焕活,心里满是踏实。

夜色渐浓,四人在农户家吃晚饭。桌上摆着糙米饭、炒碱蓬、鸡蛋汤,都是盐碱地能种出的简单吃食。李老财也来了,手里提着一坛自酿的米酒:“乔主事,这酒是用池塘里的清水酿的,比以前甜多了!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帮了濮州的百姓!”

酒杯碰撞,清脆的声响在土坯房里回荡。乔郓看着身边的伙伴——苏婉正帮农户的孩子挑鱼刺,王月瑶和李老财聊着枣树种植,林砚在一旁记录着李老财的需求,每个人都在为新政的推广默默出力。

这时,门外传来信使的声音,是陈默从济州发来的急信。乔郓拆开一看,眉头微挑:“兖州的乡绅听说咱们在濮州的成效,派人来请咱们去推广,不过那边有个‘粮霸’孙七,据说比张万财还难对付,手里有几十号打手。”

王月瑶放下酒杯,眼神锐利:“打手怕什么?咱们有技术,有百姓支持,还有官府的文书,他再横也挡不住新政。”

“先做好濮州的收尾,”乔郓将信折好,“等这里的第一批麦子出芽,咱们再去兖州。一步一步来,稳扎稳打,总能把盐碱地都变成良田。”

窗外的月光洒在水渠上,泛起粼粼波光。渠水潺潺流淌,滋养着曾经贫瘠的土地,也滋养着农桑新政的希望。虽然兖州的挑战已在眼前,但此刻,看着濮州的变化,感受着团队的默契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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