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南诏内乱终平息,江女智解两国危(2 / 2)
。裴仲渊虽倒台,但他那些门生还在朝里晃荡。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编出十桩罪名。”
小满一边抄一边嘀咕:“可这些金珠……真要捐出去?”
“黄金拿去扩建后院药库,不够再加点;明珠换成米粮,西市那批疫后断顿的人家,每户发两斗;药材交给云娘带学徒研究,尤其是这血藤花,做成教学标本,以后讲毒理课用。”
云娘扬眉:“不留点?”
“留什么?”她反问,“我又不缺钱花,萧砚的俸禄够我买糖吃。”
小满噗嗤一声,又被瞪了一眼赶紧憋住。
江知意走到桌前坐下,提笔写了张收据模样的东西,盖上医馆印:“你带回南诏,交给你家国王。上面只写了八个字。”
使者接过一看:**病去即安,善治者无迹。**
他怔住,反复念了几遍,忽然重重叩首:“我明白了。您不愿居功,也不愿牵连政局。这份心意,我国君必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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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不懂不重要。”她收笔,“重要的是,以后若有病人来求医,不论来自何国,我都按病开方。但我不会管他们回去之后是当太子,还是被砍头。”
使者退下后,小满凑过来:“师父,刚才那句话……真是这么写的?”
“不然呢?”她翻开脉案本,“你以为我要写‘尔等感激涕零’?”
“可大家都说,您这一剂药,稳了两国边境。”小满挠头,“连兵部那边都在传,说南诏没了内患,不会再犯边。”
“那是他们自己不想打了。”她头也不抬,“我开的是药方,不是盟约。人心稳了,自然不乱;人心要是贪,给我一座金山也没用。”
她说完,起身走向讲堂。
黑板还是昨夜写的“自创非终点,传承才是开始”,字迹未擦。她拿起板擦全抹了,重新提笔写下三行大字:
**医者三不。**
**不涉权争。**
**不贪名利。**
**不惧威胁。**
学徒们陆续聚来,站在底下安静听着。
“从今天起,凡是涉及外邦病症的诊疗记录,单独归档。”她转身面对众人,“名字叫《跨境疑难案录》。只记病情、用药、疗效,不提国别立场,不评政局对错。”
有人举手:“那……南诏太子这事,算不算?”
“算。”她点头,“但记录里只会写:某国储君,症状浮肿昏厥,诊为子母蛊毒,投以雪莲根、赤蜈散、断肠草制霜合剂,三日后热退神清,蛊虫溃散。其余一字不增。”
底下一片沉默。
过了会儿,一个女学徒小声问:“可您明明救了他,还平了内乱……就不能写一句‘此症若不治,恐致两国交兵’吗?”
江知意看着她,笑了下:“你想听我说自己多厉害?”
那学徒脸红了。
“医馆不是战场,我也不是将军。”她放下粉笔,“治病就是治病。病人好了,是我的本事;病人死了,是我的遗憾。至于外面打不打仗,轮不到我操心。”
她扫视一圈:“你们记住,以后谁要是打着‘救国救民’的旗号来学医,让他滚蛋。这儿只收想救人的人。”
众人低头应是。
散场后,云娘留下收拾黑板,小满抱着新誊好的礼单副本准备去张贴。
江知意回到诊室,拉开抽屉,取出那本薄册子,翻开第一页,在《静心安神方》临床初录下方添了一行小字:
九月初三,南诏使者至,言太子已愈,内乱平。药效验证,记录存档。
她合上册子,正要放回抽屉,忽听外面一阵喧哗。
抬头望去,只见小满冲进院子,手里挥舞着一张纸:“师父!城外来报,说是北境急信——”
江知意的手停在抽屉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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