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江女怼相声震殿,满朝文武皆噤声(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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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难以确证,说不定有其他隐情。’

江知意合上医案,目光如炬:“诸位大人熟读典籍,自是可贵。但医道非死书,病患亦非标本。若只知守旧不知变通,那才是真正的误命。”

江知意神色未变,目光坚定地扫过这几位大臣,从医案中又抽出几页,说道:‘诸位大人请看,这是几位身患重症病人的医案记录,此病人初来时高烧不退,气息微弱,我依方用药,每日记录其体温、脉象变化,用药三天后体温渐稳,五天后便能下床走动。还有这位,病症特殊,此前从未有过相似病例记载,我查阅古籍,结合病人实际情况,调配新药,最终将病人从鬼门关拉回。这些记录详细至极,何来编排之说?若诸位大人仍有疑虑,大可找来这些病人当面询问。’这几位大臣听后,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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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合上册子,声音更冷:“你们一个个穿官袍、坐高位,可曾亲手救过一个人?没有。你们只会坐在堂上评断生死,却连病人的脸都没见过。你说我造假?那你告诉我——你救过几个?你能背出一个病人的名字吗?”

她环视全场,一字一顿:“我不靠出身,不靠恩宠,只靠这一笔一划写出来的活命账。你说女子不配?那你告诉我,谁配?是你,还是那个拿假药换军饷、害死戍边将士的裴仲渊?”

没人应声。

连皇帝都闭上了嘴,手指搭在龙椅扶手上,微微发颤。

这时,有位老臣颤巍巍地站出来,说道:“陛下,裴仲渊虽罪大恶极,但他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若不妥善处理,恐生变故啊。”

皇帝眉头紧锁,看向江知意:“江姑娘,你以为该如何?”

江知意思索片刻,回道:“陛下,当务之急是先将与裴仲渊关联紧密之人控制起来,防止他们销毁证据或狗急跳墙。同时,对外可宣称裴仲渊只是因政务失误被调查,稳定朝堂局势。”

群臣听闻,纷纷交头接耳,有的点头认可,有的则露出担忧之色。

一位兵部尚书沉声道:“依老臣之见,此事宜速不宜迟。裴仲渊掌控兵部粮秣采办已有十年,其亲信遍布各州军需司,若不连夜查封账册文书,明日恐怕就只剩空白卷宗了。”

然而礼部左侍郎却上前一步,躬身奏道:“陛下,裴相虽涉伪药之事,然其曾三任主考,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若处置过重,恐激起士林动荡,动摇国本。不如暂削其职,交由大理寺审问,待查明后再议定罪。”

刑部侍郎亦附和:“正是,朝廷重臣非同寻常百姓,岂能因一女子之言便定罪?纵有嫌疑,也当循律而行,不可操之过急。”

萧砚终于开口,声音冷峻:“循律?那三千名服用伪药后暴毙的边军将士,谁给他们循律?那些被瞒报疫情、活活烧死在家中的人,他们的冤屈又向何处循律?”

他目光扫过几位大臣:“你们口中所谓的‘稳妥’,不过是给贪官留条退路;你们担心的‘动荡’,难道不是百姓早已承受的苦难?”

江知意接过话音,语气坚定:“陛下,若此时犹豫,便是纵容。裴仲渊背后牵连的不只是几个官员,而是一张吞食国库、残害军民的巨网。今日不动,明日它便会收紧,勒住更多人的咽喉。”

宫中的宫女和太监们也听闻了此事,纷纷私下议论。一位小宫女担忧地拽着同伴的衣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朝堂之事如此复杂,裴仲渊势力那么大,背后肯定还有不少人,咱们这些小人物会不会被波及到啊?要是上面的人斗起来,咱们日子可就难过了。”另一位年长的太监则皱着眉头,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不过有皇帝和镇北侯世子在,他们二人都颇有手段,想必不会出太大乱子。只是这朝堂上风云变幻,咱们也只好多留个心眼,别掺和进去就是了。”

江知意将医案轻轻放在御前案侧,与那瓶雪莲粉并列。

“证据在这儿,人命也在这儿。”她说,“若陛下今日因我是女子便压下此事,那以后谁还敢站出来?以后再有瘟疫、再有假药,是不是都该等着你们慢慢商议,等到尸横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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