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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简直可爱死了。

    萧明槃拉开椅子落座,把苏纺端过来,一本正经地盘问:“我说怎么好几天没收着你的信,还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在家是否有闯祸?”

    “没有呀,”苏纺别过脸,露过半边红彤彤的幼嫩的耳轮。

    萧明槃傻眼,“真闯祸了?我的乖,你干什么了?”

    苏纺在他面前撒不得谎,只好和盘托出。

    哦。

    没多大事。

    说完,脸已红的不能更红。

    脊背被轻摩着。动作是行家,像在指尖盘润自己心爱的一块玉,珍之又珍。

    “瘦了。唉,叫我宝受委屈了。”萧明槃心疼不已,“我才不在几天,就被人欺负。我真恨不得把你揣在袖兜里。”

    苏纺闻言笑起来:

    分明是他做坏事,把人打得满地蹿,多么嚣张!夫君却说他委屈?

    接着,鼻子泛酸。

    “没了您我就是根草。”

    “那也是坚强、聪明、漂亮的小草。”

    苏纺软绵绵挨在他肩上。

    像一团烤融的年糕。

    不肖多说,夫君一定明白,只要他要,他就会给;他的给,是不作任何要求的。

    他思念了足足四个半月,思念至痴傻。

    屋里烧一盆炭火。

    空气越发烫。

    苏纺大起胆子,说:“我给您手弄吧。”

    “不用。”萧明槃矢口拒绝。

    在小手摸过来之前尚算清醒。

    他想:军营重地,光天化日,不能做荒唐事呀。

    但,深蕴在他皮下、肌肉、经络、骨髓里的瘾儿似乎都一并被勾出来了,饿得发慌,无力抵抗。

    苏纺甚至不眨眼地看了一会儿。

    以往都是夜里囫囵感受,见是头一回正儿八经地见。

    他慢腾腾地脸发烫。

    心想,难怪每次那么费劲。

    萧明槃弹起似的箍住他手腕。忽轻忽重。一时间,鼻息稍乱,露出仿似在忍受严刑拷问般的表情。

    “……”

    完事后,萧大将军闷不作响很久。

    默默拿帕子给他擦手。

    不洁的手心越擦越热,微发黏,胶住大手掌往自己的肚皮这边拉,腿搓并,软语呵在他脸畔,“我早晨刚洗的澡,很干净,您闻闻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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