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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到门口。
小哥儿同将军的爱驹玄骊打招呼。这是匹难得一遇的好马,通身乌若黑云,长一丈,高八尺,奔如闪电,战场上咆哮惊雷。
此时,这只桀骜的马儿乖驯地低下头,去蹭小哥儿的掌心。
咯噔咯噔。
要不是他们亲眼见过这畜生当年撅蹄子连掀一群人,真会以为它生来性格温顺!
“我可以骑马吗?”
苏纺天真地问。
他们竖起耳朵听见,声音真脆甜。
硬一硬心,想,将军啊将军,管管你的小妻子吧,他不懂事你还不懂么?你若惯着他,岂不是要把一世英名往地上搁?
紧接着。
便看见萧明槃二话不说,双手握住小哥儿的腰肢,羽片般,轻而易举地、把人托举过头顶,安稳放在马背上。
大家火速看天的看天,看树的看树。
苏纺给他们人手发一份礼物,随后被藏娇在帅帐中。
是夜。
拆看送的什么。
某一人嗅了嗅包礼物的纸,陶醉说:“真香。”
“你他妈的,”兄弟气笑地敲他头,“别对嫂子不敬,忒猥琐。”
“闻一闻怎么了?呵呵,有本事你别私底下偷着闻。”
“诶,别抢我的纸,嫂子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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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色桧木浴桶里盛满热水。
不顶烫,但因天冷,蒸散出糊人视线的浓雾气。
约可见小哥儿懒洋洋趴在边沿,黑发胡乱扎起,余下几绺湿哒哒、不听话地黏在颈项和后背,白皙中染一片绯红。
萧明槃捧了樽陶瓯进来,“在听什么?”
“他们巡逻的声音,”苏纺回头,嘴馋地问,“你喝什么?普洱?分我。”
萧明槃忍住笑,倒一小杯给他尝,果不其然看见他皱起脸,“好苦的酽茶,您也喝得下去!真是糟蹋好东西。”
“谁让有人嫌我烟臭,不能抽烟解乏,只好改喝茶了。”他说。
“我没嫌您,”苏纺急切为自己辩解,却起身,“我洗好了,水还温着,您赶紧。”
萧明槃帮他取过挂在木桁上的棉布沐巾,一气儿把湿漉漉、光溜溜的小哥儿裹起来,抱床上去。
苏纺闻到他身上的胰子味儿,皂荚的草木清香。
显是来之前已洗干净了。
军帐不比家中房墙,他能听见外头声音,便知道外头说不定也能听见他们声音,一时间有点像惊弓小鸟。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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