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恩赐?陷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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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山有女神医,专治疑难杂症。

叶听白说,或许能治好她的嗓子。

荷娘的心,有了一丝希望。

可,这哑了多年的嗓子,能治好吗?

王嬷嬷私下里提点她,此次侯爷出行,随行的亲卫足有百人,车马仪仗,浩浩荡荡。

半点不像去山野之地祈福,倒像是去巡视自己的疆土。

荷娘的心,愈发沉了。

收拾行装时,她看着妆台上那些金银珠翠,目光落在了一个角落。

那支他从她枕下拿走的荷花玉簪,不知何时又被放了回来。

荷娘拿起那支冰凉的玉簪,没有收进行囊,反而将它端端正正地摆在了妆台最显眼的位置。

这是一个无声的试探。

出发前一日,叶听白来了。

他一身劲装,身形挺拔,一踏入沁芳阁,便带来一股迫人的气场。

他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那支荷花玉簪上。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拿起玉簪。

荷娘的心跳漏了一拍。

只见叶听白绕到她的身后,不顾旁边的丫鬟还未退下,伸手就将那冰凉的玉簪,插进了她的发间。

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

“我的东西,丢了,我会亲自找回来。”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

“刺得更深。”

听着他露骨的话,荷娘浑身气血上涌。

她所有的小心思,在他面前,都像一场幼稚的笑话。

车队出发,叶听白、荷娘与安哥儿同乘一车。

车厢宽大,却因多了一个男人,显得格外逼仄。

那股熟悉的香,无孔不入地钻进荷娘的鼻息,让她浑身不自在。

安哥儿许是换了环境,忽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荷娘连忙去抱,可左手有伤,动作难免笨拙,怎么也哄不好。

车厢里的哭声,搅得人心烦意乱。

叶听白皱了皱眉,竟破天荒地伸出手。

“给我。”

荷娘一愣。

不等她反应,叶听白已经将孩子从她怀里接了过去。

这位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活阎王,此刻抱着一个软绵绵的奶娃娃,姿势很僵硬。

他学着荷娘的样子,用大手笨拙地轻拍着安哥儿的后背。

说来也怪,安哥儿在他怀里,竟真的慢慢止住了哭声,小嘴砸吧了两下,安稳地睡了过去。

荷娘看着眼前这诡异又和谐的“父子”画面,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时而像吃人的魔鬼,时而又流露出这般笨拙的温柔。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叶听白抱着安哥儿,目光却落在荷娘身上,看着她怔怔发呆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

他喜欢这种感觉。

将她和侄儿都圈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逃不掉。

行至午后,路途颠簸,荷娘有些困了,脑袋靠着车壁,一点一点地打着盹。

马车忽然一个颠簸,她的脑袋眼看就要重重撞上坚硬的车壁。

一只温热的大手,忽然伸了过来,稳稳地垫在了她的额头和车壁之间。

“唔……”

荷娘被惊醒,额头触碰到的是他掌心滚烫的温度。

她像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身子,眼里满是惊慌。

叶听白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尖却还残留着她肌肤细腻的触感。

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暧昧诡异。

就在此时,马车骤然停下!

前方传来一阵兵器交接的嘈杂声。

亲卫首领陈默的声音在车外响起,沉稳有力。

“侯爷,前方一伙山匪正在劫道,拦住了一位赴京赶考的书生!”

车队行至半山腰,马车骤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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