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华人军团过山海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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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纸上画的齿轮,比许多机械系男生更精准。当我们歧视一个族群的手艺时,我们其实是在拒绝进步本身。”

签名请愿书送来时,封皮上还沾着晨露。

十七万签名里有牧师的花体字,有大学校长的钢笔印,甚至有个煤矿工人用煤块按的指印。

凯瑟琳在附信里写:“他们需要一个具体的故事,而不是笼统的‘华人’。”乔治把信折好放进西装内袋,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是埃默里的信使,红马甲在雨雾里像团跳动的火。

“先生!”信使撞开酒店门时,领口的铜扣都崩掉了一颗,“亨利先生的急件!西部——”他的声音突然卡住,喉结动了动,“亨利先生说,请您立刻查看最新的铁路调度表。”

乔治的手指在桌面轻叩,节奏与华人士兵的步伐分毫不差。

他望着窗外渐起的暮色,听见差分机在隔壁房间发出轻微的嗡鸣——那是亨利从工厂发来的加密数据。

雾里传来报童的吆喝:“号外!华人军团入编联邦!”而更远处,有火车的汽笛正划破云层,载着数控机床和林小姐的机械图纸,驶向即将开展的展厅。

但此刻,亨利的急件就躺在他手边,封口处的火漆还带着余温。

亨利的急件封口在乔治指腹下裂开时,电报机在隔壁房间发出最后一声滴答——那是西部铁路公司的罢工通告,油墨未干的字迹还带着铁锈味。

他展开信纸的动作很慢,指节压过白人工会集体退场几个字时,能听见自己太阳穴跳动的声音。

他们要把矛盾钉死在肤色上。乔治将信纸对折,再对折,边缘在掌心压出一道红痕。

窗外暴雨正急,雨珠砸在酒店落地窗上,模糊了楼下《费城时报》报童举着的华人军团入编号外。

门被叩响时,他的指节还抵着桌沿。请进。话音未落,塞缪尔·格林已经闪身进来,黑色燕尾服下摆滴着水,礼帽里还裹着张潮湿的纸条。林肯总统的口信。他摘下手套,指腹抹过纸条背面的蜡印——是白宫玫瑰徽章,他说您的曙光计划让参议院吵翻了天,但......

但需要我控制火势。乔治替他说完,从雪茄盒里抽出根哈瓦那,却没点燃。

火柴在磷纸上擦出的蓝光里,他看见塞缪尔喉结动了动:总统希望您明白,勋章可以挂在胸口,但骚乱会烧到白宫台阶。

所以我给了他技能大比武。乔治把火柴梗按进铜制烟灰缸,火星在雨雾里明灭,让华人技师在国会山脚下修蒸汽阀,让他们的焊枪在记者镜头前溅出火星——当那些议员的女儿捧着差分机零件问这是谁做的,他们就会知道,排华的不是工人,是恐惧。

塞缪尔的钢笔在笔记本上沙沙作响,突然停住:您是要让他们在聚光灯下赢?

我要让他们在历史上留下名字。乔治望向窗外,雨幕中一辆运货马车碾过水洼,车斗里堆着的机械图纸被油布裹得严严实实——那是林小姐画的差分机改良图。

楼下突然传来马蹄声,比雨声更急。

埃默里撞开门时,军靴在地毯上踩出两个泥印,发梢滴着水,手里攥着半张烧焦的纸片:斯塔瑞克在巴黎......他喘得厉害,目光扫过塞缪尔,突然顿住。

格林先生是自己人。乔治敲了敲桌面,埃默里这才把纸片推过来。

焦痕边缘的罗斯柴尔德黄金狙击几个字让塞缪尔倒抽一口冷气:他们要搞垮美元?

不止。李雪莹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她不知何时站在阴影里,月白色衬裙下摆沾着泥点,手里的牛皮纸信封还带着体温。我在香港的线人说,有个太平军遗孤愿意交南京金库坐标。她走过来,信封在乔治掌心一沉,三千吨白银,足够让伦敦金市震三震。

办公室突然静得能听见雨水顺着屋檐滴落的声音。

乔治的拇指摩挲着信封边缘,那里还留着李雪莹指尖的温度。

窗外雷光一闪,照亮墙上新挂的地图——宾夕法尼亚到长江流域的红线,在闪电里像活过来的血管。

镀金神座第一阶段。他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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