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暗夜中的火花(3 / 4)

加入书签

迹还带着香灰味,血月之环的人不会轻易自曝弱点。

因为那是我侄女。安东尼突然抓住乔治的手腕。

他的掌心有常年握笔的薄茧,温度比常人低两度,三年前她母亲去世,我是她唯一的监护人。他的视线扫过楼梯口的索菲亚——她正用银匙搅动潘趣酒,红宝石耳坠在颈侧投下血点般的影子,上周我在她书房找到本日记,最后一页写着用婴儿的哭声唤醒沉睡者

乔治的后颈泛起凉意。

白教堂区失踪的姑娘、汉普斯特德地窖的铁链声、詹尼改良的差分机怀表里记录的婴儿啼哭,此刻在他脑内连成一条红线。您想要什么?

洗清雷诺兹家族的污名。安东尼从内袋摸出枚青铜钥匙,钥匙齿痕像某种古老符文,今晚十点,东配楼阁楼有她的祭祀记录。

我需要证人。

詹尼的手指在乔治掌心画了个圈——那是的暗号。

他正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皮靴碾过地毯的声响。康罗伊先生。托马斯·格林的声音像块冰掉进热酒里,军方收到线报,说这里有非法集会。

乔治转身时,看见托马斯肩头的铜纽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这位军方特派员总带着股火药味,此刻他的右手按在腰间——那里通常别着把镀银左轮。格林先生。乔治笑得像在谈茶叶生意,雷诺兹小姐的宴会,伦敦半数贵族都在场。

所以更要防患未然。托马斯的目光扫过安东尼,这位是?

安东尼·雷诺兹先生。詹尼上前半步,珍珠在她颈间晃出屏障般的光,索菲亚小姐的叔叔,刚从爱丁堡回来。她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托马斯的袖口——那是他们的暗号,格林先生要检查的话,我们可以带路。

安东尼的瞳孔缩成细线。

他望着托马斯腰间的左轮,喉结滚动两下:阁楼钥匙在我这。

十点整的钟声从客厅座钟里漫出来时,乔治正跟着安东尼走上东配楼的旋转楼梯。

詹尼走在最后,裙裾扫过楼梯扶手时,指尖快速抹过木雕缝隙——那里藏着她改装的微型窃听器。

阁楼门一声开了,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安东尼划亮火柴,火光照亮墙上的羊皮纸:上面用红笔圈着血月之环·第五祭祀场,旁边贴着五张画像——正是白教堂区失踪的姑娘。

这是她的祭品名单安东尼的声音在发抖,火柴烧到指尖才惊觉,上个月她让我捐钱给孤儿院,说要培养纯净的灵魂...

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乔治推开窗户,看见宴会厅里的烛台被撞翻,银质烛台在地上滚出火星。

索菲亚站在长桌尽头,平日精心打理的卷发散了两缕,眼尾的朱砂晕成血点:抓住康罗伊!

他是来偷东西的贼!

詹尼的手瞬间按上腰间的手挎包——那里藏着手枪。

乔治拽着安东尼躲到橡木箱后,听见楼下传来皮靴奔跑声。她怎么发现的?安东尼的额头抵着木箱,冷汗渗进领口。

可能是托马斯。乔治摸出差分机表盘,频率显示有三个方向的脚步声逼近,他的袖扣在闪光——那是信号。

跟我来!安东尼突然掀开木箱暗格,露出向下的密道,这是我祖父建的逃生路。

三人刚钻进密道,阁楼门就被撞开。

索菲亚的笑声混着枪栓拉动声:康罗伊先生,你以为能逃得出血月之环的手掌心?

密道里霉味更重了。

詹尼走在中间,举着安东尼给的煤油灯,灯光在潮湿的石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乔治能听见她的呼吸声,每一次起伏都撞在他后背上。前面左转。安东尼的声音带着回音,出口在玫瑰园西侧...

等等。詹尼突然停住。

灯光照亮石壁上的刻痕——那是用血月之环的图腾,和索菲亚信纸上的火漆印一模一样,这密道...属于血月之环?

安东尼的脚步顿住。

他转身时,煤油灯在他脸上投下明暗分界线:我也是上周才发现。他的喉结动了动,索菲亚说...说这是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