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四面埋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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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撕裂耳膜的尖啸,他知道这是能量过载的前兆,再用预演模式,这个表盘怕是会当场爆炸。

他们刚转过拐角,迎面又撞上三个被控制的活人。

一个胖妇人挥舞着铁锅,锅沿还沾着晚餐的残渣;一个白发老头举着拐杖,杖头镶着的银饰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最后一个是个不到十岁的女孩,手里却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厨刀。

乔治犹豫了半秒,这短暂的迟疑差点让他付出代价。老头的拐杖狠狠砸在他肩膀上,剧痛顺着锁骨蔓延。露西的军刀及时架住厨刀,金属摩擦迸出火花。

乔治!

熟悉的嗓音穿透混乱。

詹尼的身影从雾里冲出来,她平日束得整齐的栗色卷发散了几缕,左手握着珍珠柄的女士手枪,右手挥着根镶银头的手杖——那是康罗伊家老管家的惯用武器,此刻正指挥着六个手持长棍的仆人。

左边掩护!右边包抄!詹尼的声音比在书房时沉稳了几分,带着乔治从未听过的凌厉。她举枪连射,两颗子弹分别打落两个祭司的短杖,精准得令人咋舌。

乔治看见她持枪的手稳得惊人,根本不像个平日只碰羽毛笔的秘书——原来她早就在偷偷练习。这个认知让他心头一热,差点忘了身处险境。

詹尼!他喊,声音被又一轮枪声撕碎。

詹尼转头看他,目光相撞的瞬间,她嘴角扬起个极淡的笑,像从前替他熨衬衫时发现第一缕晨光。然后她迅速转身,手掌指向一个正扑向老约翰的执行者:小心背后!

仆人队伍像楔子般插入敌群。老车夫约翰举着长棍砸向祭司的膝盖,力道大得能听见骨裂声;厨娘玛丽的扫帚柄敲在活人的后颈,手法娴熟得像在揉面团;

就连平时走路都颤巍巍的园丁老威廉,此刻也灵活地躲过攻击,一棍子打在一个执行者的手腕上,让对方痛呼着丢下了武器。

乔治趁机拽着莎拉退到詹尼身边,露西断后,军刀在背后划出密不透风的防御圈。

詹尼的裙摆沾满了泥水和血迹,但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去马车!詹尼将手枪塞给乔治,自己从裙底抽出另一把短枪——原来她的衬裙里缝着枪套。乔治这才注意到她今日穿的是深灰呢裙,没有蕾丝边,裙摆短了三寸,分明是特意为行动准备的。

他们且战且退,终于看见停在巷口的黑色马车。车夫汤姆挥着马鞭抽开两个扑上来的活人,鞭梢在空中发出爆响。

车门被詹尼猛地拉开,莎拉先被推进去,露西翻身上了车顶压阵。

乔治刚要上车,余光瞥见最后一个祭祀举着短杖冲向詹尼——那根镶嵌血月宝石的短杖顶端开始聚集诡异的红光。

他转身扑过去,胸口的表盘在撞击中地崩出颗齿轮。

詹尼的反应比他想象的更快,她的短枪几乎抵着那祭司的下巴开火,枪声震得乔治耳膜生疼。血花溅在她的珍珠项链上,像撒了把碾碎的红宝石。

她推着乔治上车,自己跟着翻进来,车门地关上。马车剧烈颠簸着冲出去,露西在车顶喊:解决了!他们没追上来!

乔治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拥抱着詹尼,隔着衣料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她还有着身孕,却为了救他们冒险前来。

詹尼的手覆上来,带着硝烟味的温暖:新的表盘好用吗?

过载了。他摸出崩裂的齿轮,铜制齿牙已经扭曲变形,得让艾伦重新校准。

莎拉缩在角落,用斗篷裹紧自己,声音颤抖:那些活人的灵魂...被啃得只剩碎片。他们用灵魂当燃料,维持这个陷阱。她的瞳孔又开始泛起黑雾,我能听到那些灵魂的尖叫...

詹尼掏出手帕擦乔治脸上的血,是刚才被木屑划破的:我在书房整理安东尼的素描时,发现最近三个月伦敦的黄金进口量激增。她的手指轻柔地拂过伤口,邪神都很喜欢黄金,献祭时可以作为祭品。联想到你说的据点,猜可能有埋伏,就让老约翰带仆人们提前在附近守着。

她的手指顿了顿,我不能只等你保护。

乔治握住她沾着血的手,那双手比他记忆中粗糙了些,指腹有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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