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医术大比(1 / 4)
日内瓦湖畔的风,裹挟着阿尔卑斯山的清冽与湖水的温润,拂过国际会展中心的玻璃幕墙。第三届“全球医学巅峰挑战赛”的旗帜在广场上猎猎作响,20多个国家的参赛团队身着统一制服,步履沉稳地步入会场,唯有一支队伍格外醒目——杨大鹏领衔的中国中医团队,一袭月白色中式长衫,衣袂间仿佛还沾染着青石村药圃的晨露与书香,在满是西装革履的人群中,自成一道清逸的风景。
这是全球医学领域的顶级赛事,自创办以来便被西医牢牢占据主场。精准的仪器、标准化的流程、前沿的药物,西方医学凭借这些硬实力,在过去两届赛事中毫无悬念地包揽冠亚季军。而中医,这个在东方流传千年的医学体系,在许多西方专家眼中,不过是“缺乏科学依据的土方子”,是“安慰剂效应的代名词”。
“中医也来凑这种高端赛事的热闹?”美丽国团队领队马克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目光扫过杨大鹏团队,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恐怕连患者的病因都诊断不清,更别说治疗了。”
周围的西方专家们低声附和,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如同细密的针,刺向在场的每一位中医人。沈若涵握紧了手中的银针盒,指节微微泛白,她能感受到那些质疑的目光,却更清楚师父杨大鹏眼中的坚定。身旁的陈铭,这位放弃哈佛医学院教职归国的西医博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地传递着信心——他们此行,不仅是为了竞技,更是为了打破偏见,让中医的光芒照亮国际舞台。
杨大鹏立于队伍前方,目光平静地掠过会场。他的指尖摩挲着袖中一枚用沉香木雕刻的药匙,那是养父杨老石留给她的念想,木头上还残留着中药材的温润气息。他想起青石村的药圃,想起《神农本草经》的泛黄书页,想起无数个在灯下钻研古方、修炼强身合欢功的夜晚。中医的传承,早已融入他的骨血,这份底气,足以抵御所有质疑。
开幕式结束后,初赛随即拉开帷幕。题目是“快速诊断并缓解急性腹痛”,10名患者被随机带到各个参赛团队面前,他们或蜷缩在地,或面色惨白,剧烈的疼痛让他们忍不住发出呻吟。病因繁杂,从常见的急性肠胃炎到凶险的阑尾炎,甚至还有难以确诊的肠痉挛,组委会要求30分钟内完成诊断并缓解疼痛,评分依据直指诊断准确率与止痛效果。
西方团队迅速行动起来,各种精密仪器被推至患者身边,抽血、B超、CT扫描,冰冷的金属仪器与患者痛苦的呻吟交织在一起。马克教授团队更是动作迅猛,短短15分钟就完成了3名患者的检查,开始注射止痛针、开具处方药。
而杨大鹏团队这边,没有仪器的轰鸣,只有沉静的辨证。沈若涵俯身为第一位患者诊脉,指尖轻搭腕间,闭目凝神,强身合欢功的基础内力悄然流转,感知着患者体内气血的运行。“舌苔黄腻,脉象滑数,伴恶心呕吐、腹泻,是湿热蕴结之证。”她轻声报出辨证结果,随即取出银针,手腕轻旋,银针如流星赶月般刺入足三里、中脘、内关三穴,指尖内力微动,引导气血疏通经络。
李建国则接诊了一位蜷缩在地、冷汗直流的患者,他并未急于施针,而是先用手掌轻轻覆盖患者腹部,内力透过掌心渗入,感受着腹部的气机变化。“脉象沉紧,腹部喜温喜按,是寒凝气滞所致。”他一边说着,一边点燃艾灸条,温和的艾烟袅袅升起,对准神阙、关元二穴灸治,另一只手则以特定手法推拿患者腹部,动作轻柔却蕴含力道,渐渐化解着凝滞的寒气。
杨大鹏接诊的是最棘手的一位患者,西医检查后未发现明显器质性病变,无法明确诊断,患者却疼得辗转反侧,额头青筋暴起。杨大鹏屈膝蹲下,目光平和地看着患者:“放松,深呼吸。”他的声音温润如春雨,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指尖搭脉的瞬间,患者体内紊乱的气血清晰地传入他的感知,“此为气滞血瘀,是情志郁结所致。”
话音未落,银针已在他指间流转,太冲、期门、血海三穴精准落针,内力顺着针体缓缓渗入,如溪流般疏通着阻塞的经络。同时,他口述药方,助手迅速从随行的药箱中取出柴胡、香附、当归等药材,现场研磨成粉,用温水冲调后递给患者。“趁热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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