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惊吓?惊喜!(2 / 3)
讯了不少,可…可确实没有发现潘兴的踪迹!就连李乾真那几个贼酋心腹,也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真是奇了怪了,这磐石屿四面环水,他们能插翅飞了不成?”
他的话音刚落,曾鹤龄也带着副将何茂业走了过来。曾鹤龄苍老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他声音平稳地汇报:“鱼总兵,老夫所部负责区域也已彻底清理完毕,并未发现贼首潘兴。看来,是让他侥幸脱身了。”
何茂业在一旁也跟着点了点头,证实了曾鹤龄的说法。
接连的汇报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在鱼铜锣本就紧绷的神经上。赵崇明听着曾鹤龄也这么说,眉头紧锁,心中的怀疑和 frustration (挫败感) 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猛地转向曾鹤龄,语气冲撞,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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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人!末将敢问一句,您老人家驻守野狼坳多时,封锁东面要道!这潘兴难不成是长了翅膀从您眼皮子底下飞过去的?还是说…之前就有疏漏,让人溜了而未曾察觉,以至于今日酿成大患?!”
这话已是极其无礼的指控,暗示曾鹤龄要么无能,要么欺瞒。
“够了!!!”
鱼铜锣积压的怒火、懊悔和焦虑瞬间被赵崇明这不分场合的蠢话彻底点燃!他猛地爆发出一声雷霆般的怒吼,声震四野,吓得周围所有将领士兵都噤若寒蝉!
他双目圆睁,死死瞪着赵崇明,手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地指着他:“赵崇明!你的脑子里除了功劳、除了推诿责任,还装了些什么?!匹夫之勇!”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将那令人难堪的真相低吼出来:“潘兴!根本不是从陆上跑的!他昨夜!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趁着大雨和夜色,划着几条破船,顺着那滔天的洪水!从这河上!往下游跑了!跑了!听明白了吗?!”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赵崇目瞪口呆,满脸的难以置信,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旁的曾鹤龄眼中也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但随即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状态。
鱼铜锣吼完,胸膛剧烈起伏,看着赵崇明那副呆傻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其不争地狠狠一甩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立刻派人!沿河往下游追!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飞虹渡。
李华和他的护卫们在这荒滩野渡足足埋伏了一整夜。细雨时停时续,潮湿的空气闷热难当,最恼人的是那成群结队的蚊虻,嗡嗡作响,疯狂叮咬着每一个潜伏在草丛、岩石后的士兵。疲惫、困倦、以及被蚊虫叮咬的烦躁,不断消磨着他们的耐心和起初被激励起来的士气。
天色由最深沉的墨黑,逐渐转为灰蒙,东方隐约透出微光。河水的咆哮声似乎也比昨夜减弱了几分。
李华伏在一片湿漉漉的树林后,眼睛因长时间紧盯河面而布满血丝,身上被蚊子叮满了红包。他开始忍不住自我怀疑:难道我真的错了?判断失误,拉着这么多弟兄白挨了一夜冻,喂了一夜蚊子?潘兴或许真的困死在了磐石屿,或者选择了别的完全不同的逃亡路线?鱼总兵的理性分析才是对的?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和焦躁。他甚至开始思考,天完全亮后,该如何面对部下们失望的目光,又该如何向鱼铜锣解释这次徒劳无功的擅自行动。
就在他心神不宁,几乎要放弃希望的那一刻——铁索吊桥开始剧烈晃动。
所有疲惫不堪的护卫瞬间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兵刃,屏息凝神。
李华的心也猛地提到了嗓子眼,目光死死盯住桥头。
只见一个身影极其谨慎地探了出来。那人浑身湿透,衣衫褴褛,沾满了泥浆,看起来狼狈不堪,如同一个逃难的流民。但当他抬起头,警惕地四下张望时,那张虽然憔悴却依旧能看出几分威严和阴鸷的脸庞,在黎明的微光中,清晰地映入了李华的眼帘!
潘兴?!
李华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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