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以茶代酒(1 / 2)
不过是……顺带问问你与师兄聊了什么……
见少女羞态可掬更添灵动,方余忽地展臂将她拢至膝头。
花灵还未醒神,已跌坐方余怀中。
只觉心如擂鼓,颊似火烧。
心底却泛起蜜意,索性环住方余腰身,抬眸与他相视。
眼波交汇处,似有暖泉在二人胸臆间流淌。
过了良久,方余缓缓收紧双臂,在她耳边低声道:师兄嘱咐我要好好待你。
嗯...
我自幼失去双亲,师兄待我胜似血亲。
长兄为父...既是师兄的意思,就这样吧。
花灵强作镇定地颔首,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翘起,悄悄将纤手放入方余掌中。
突然她像记起要紧事,猛地挣脱怀抱正色道:
还有雮尘珠!寻得此物是我平生所愿。
纵然将整颗心都交予你,若找不到此珠,便不能与你成婚...这样不完整的我,你可还愿意接受?
说罢眼中泛起泪光,攥紧的手指关节发白,倔强地望向方余。
雮尘珠啊...
方余心头蓦地一疼。
他怎会不知其中缘由,那世代相传的宿命无人能解。
将强忍悲伤的姑娘重重搂回怀中,轻抚青丝后,在她唇上落下轻吻。
找,当然要找。
既然承诺相助,绝不反悔。
摸金与搬山联手,莫说雮尘珠,就是赤丹避尘二珠也不在话下。
净会吹牛...
花灵转悲为喜,轻轻捶打他胸口,又紧紧抱住他。
夜色渐浓,陈玉楼前来相邀。
庆功宴已备好,专程请方余他们赴宴。
陈家果然富可敌国,短短一个时辰内,偌大练武场已被收拾出来,摆了上百桌酒席。
陈兄,怎么不见罗老歪那伙人?
方余环视四周,宴席间坐满了卸岭弟兄,却未见罗老歪及其手下兵痞。
陈玉楼淡然笑道:罗帅说家中有急事,带着人马匆匆走了。
不过,他特意从自己那份明器里拿出两成,说是送给方兄,以谢传讯之情。
说完,他嘴角微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两成?方余略显诧异。
罗老歪向来抠门,竟会这般慷慨?
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自己早已说明只挑几件喜欢的,罗老歪自然不会勉强。
这两成,多半是给陈玉楼的。
此番瓶山之行收获之丰,连罗老歪这等见惯世面之人也瞠目结舌。
自从马正邦那档子事后,他行事愈发小心。
想到湘西地界终究是卸岭陈家的天下,唯恐陈玉楼见财起意,暗中使绊子独吞宝藏。
权衡再三,他果断让出部分好处,先安抚住陈家,待分到自己那份便火速离开陈家庄。
厅内,陈玉楼正引着方余与鹧鸪哨师兄弟入座主桌。
这位置正对演武场与内院过道,四下情形一览无余。
宴席依着惯例进行。
陈玉楼先举杯敬过众卸岭弟兄,这才与方余等人把盏言欢。
令人称奇的是,身为搬山首领的鹧鸪哨竟始终以茶代酒。
经花灵抿嘴解释,方余方知这位冷面高手沾酒便醉,酒量可谓深不可测。
……
酒过三巡,月已中天。
宴上醉倒的卸岭汉子或歪斜退席,或趴在桌上鼾声如雷。
主桌诸人亦未能免俗——除鹧鸪哨外,其余四人皆面泛红霞,连素来端庄的花灵也眼波 。
酒意愈浓,话匣渐开,席间谈兴正酣。
咕咕咕...
陈玉楼仰脖饮尽碗底酒浆,目光在方余与鹧鸪哨之间游移:
发丘印早已失传,当世仅存摸金、搬山、卸岭三家。
今日三脉聚首,倒似冥冥中自有定数。
方余与鹧鸪哨相视默然。
莫说他们这等名门子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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