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最后的军礼!(1 / 5)
系统炸了!老首长敬个礼,三军破防了(本故事纯属虚构推理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傅水恒病危通知刚下,全军区将星云集的重症监护室外忽然系统提示疯狂响起——
【叮!老部下忠诚度突破极限,转化为100年寿命!】
【叮!全军默哀情绪值爆表,解锁“生命源泉”技能!】
傅水恒睁眼瞬间,所有老将军齐刷刷举起右手,泪水浸湿了五星红旗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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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监护室外的走廊,挤满了寂静。
这种寂静是有重量的,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肩章闪耀的人的肩头。从两鬓斑白、眉宇间刻满风霜的上将,到年富力强、眼神锐利如鹰的少将,将星云集,却无人交谈,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空气里只有消毒水冰冷刺鼻的气味,以及从紧闭的ICU大门缝隙里隐约渗出的、维系生命的仪器那单调而催命的滴答声。
墙壁是惨白的,灯光是惨白的,映照着每一张凝重肃穆的脸,也映照着摆在走廊长椅上那面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五星红旗。旗的一角,被一只布满老年斑、微微颤抖的手无意识地攥着,攥得指节发白。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却又极力压抑的脚步声,所有人都抬起头望去。是李振刚。
他来了。
这位如今已执掌一方大军区、跺跺脚地面都要抖三抖的上将,此刻却像是跋涉了千山万水,显得有些步履蹒跚。他身上那身崭新的、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将军礼服,与他此刻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疲惫与悲怆形成了尖锐的对比。胸前那一排排象征着战功与资历的略章,在冰冷的灯光下闪烁着沉重的光芒。
没有人说话,只是默默地让开了一条通路。目光交汇,是无声的问候,也是沉痛的共情。他们都收到了那份病危通知——“多器官功能衰竭,情况危急,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家属?在这里的,谁不是他的“家属”?精神上的子侄,枪林弹雨里被他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兄弟。
李振刚走到ICU门口,隔着那块小小的、模糊的玻璃窗,向里望去。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眶便瞬间红了,一层水汽迅速弥漫上来,被他死死地忍住。他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带着胸腔明显的起伏,仿佛要将这走廊里所有沉痛的空气都吸入肺腑,碾碎,再化作勇气。
护士默默地打开了厚重的隔离门,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眼神里带着怜悯和提醒。提醒他时间有限,提醒他老人家的脆弱。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
世界骤然安静,只剩下仪器规律的、冰冷的鸣响。病床上,那个人,那曾经如山岳般挺拔、如烈火般炽热的身影,此刻深深地陷在雪白的被褥里,瘦削得几乎只剩下一个轮廓。无数的光线像狰狞的藤蔓,缠绕着他枯槁的手臂,爬向他起伏微弱的胸膛,最终连接在那些闪烁着不同数字和波形的屏幕上。氧气面罩覆盖了他大半个脸庞,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在透明的面罩上留下一片短暂的白雾,又迅速消散。
傅水恒闭着眼,眉头即使在昏迷中,也习惯性地微微蹙着,仿佛仍在思考着某个阵地的部署,某次战役的得失。
李振刚的脚步定在了离病床三步远的地方。这三步,仿佛隔着几十年的烽火岁月,隔着生与死的界限。他静静地站着,像一尊突然被钉在地上的雕塑,只有剧烈的心跳在耳膜里擂鼓。他贪婪地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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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哪一年?对了,1940年,春寒料峭的太行山。
炮弹像犁地一样把山头反复翻搅,硝烟和尘土混合在一起,呛得人肺管子生疼。枪声、爆炸声、怒吼声、惨叫声,织成一张死亡的网。他当时还是个刚参军没多久的新兵蛋子,叫李铁蛋,第一次上这种规模的大仗,趴在弹坑里,听着头顶嗖嗖飞过的子弹,看着前面冲上去的战友像割麦子一样倒下,身体抖得像筛糠,裤裆里一片湿凉,是吓的,也是羞的。
就在他脑袋一片空白,几乎要瘫软在弹坑里时,一个身影猛地窜了进来,带进一股浓烈的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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