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初具规模的军工体系。(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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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又快又规整!”

但问题也随之而来。柴油发电机的安装位置、排烟管道的布置,既要隐蔽又要安全;机床底座的固定,需要浇筑水泥,而水泥又是稀缺物资;传动皮带的连接、润滑油的选用……一个个细节问题接踵而至。我们几乎是不分昼夜地泡在工地上,协调材料,解决技术难题,安抚因不熟悉新设备而急躁或畏难的工人。

老李头和他的大徒弟,一个叫铁柱的憨厚小伙子,对新设备的学习热情最高。铁柱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王工程师,问这问那,晚上就着油灯啃我带来的那本《机械原理入门》。看着他布满老茧、却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车床刀具的手,我看到了希望。

与此同时,火药厂和被服厂的扩建也在同步推进。被服厂增加了二十多台从系统兑换的脚踏缝纫机,又从根据地妇女中招募了一批手脚麻利的女工,生产效率立刻提了上来。看着成捆的棉布被裁切、缝制成军装、绑腿,看着妇女们一边踩动缝纫机一边哼着抗战歌曲,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火药厂的进展相对慢一些。土法制硝、提纯硫磺的工艺改进需要时间,新兑换的那些化学试剂的使用也需要摸索。但负责火药厂的是一位姓赵的老化学教员,他带着几个学生,整天泡在严格按照安全规范新建的、分散的工房里,反复试验。当第一批纯度明显提高的硝和硫磺被生产出来,混合着精心炭化的柳木炭,制成新的黑火药,经过测试,燃烧效率和威力都比旧产品提升了三成以上时,赵老师那被硝烟熏得发黑的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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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还是迫击炮和炮弹的生产。

专门用于加工炮管的窑洞被加固得最为结实。那台主要的车床被固定在这里,由孙师傅亲自操作,铁柱做副手。加工炮管是精细活,尤其是拉削膛线,要求极高的同心度和光滑度。一开始,废品率很高,不是刀具崩了,就是内壁出现瑕疵。每一次失败,都意味着宝贵的材料和工时的浪费,孙师傅急得嘴上起了燎泡。

我们组织了几次小型的“诸葛亮会”,把王工程师、老李头、孙师傅,还有几个脑子活络的年轻工人都召集起来,一起分析问题。往往是孙师傅提出操作中的困难,王工程师从理论角度分析可能的原因,老李头则凭借他几十年摆弄铁家伙的经验,提出一些土办法或者工具改进的建议。比如,他们改进了刀具的夹持方式,利用废旧轴承制作了更稳定的导向架,甚至还用土办法搞了个简易的冷却液循环系统。

慢慢地,废品率降下来了。当第一根由我们自己的兵工厂,利用“特殊渠道”来的钢管毛坯和自制刀具,成功拉削出合格膛线的60毫米迫击炮管,经过压力测试完好无损时,整个车间都沸腾了!孙师傅用满是油污的手,轻轻抚摸着那根还带着加工余温的炮管,眼眶湿润了。铁柱更是激动地蹦了起来,被老李头一巴掌拍在脑后勺上,骂了句“稳重点”,自己却也忍不住咧开了嘴。

炮弹生产线的建立更为复杂。弹体铸造、加工、引信安装、装药、压药、紧口、滚光……每一道工序都关系到战士的生命。我们严格按照兑换来的图纸和工艺手册,设立了不同的作业区。

铸造车间里,炉火熊熊,铁水奔流。新的模具保证了弹体外形规整,但铸件内部的砂眼、气孔问题依然存在。老师们傅们凭着经验调整着炉温、浇铸速度,年轻人们则负责清理毛刺、进行初步检验。

机加工车间,几台车床、钻床负责对铸造成型的弹体进行精加工,车削外部,钻孔安装引信。这里对精度要求极高,尤其是与引信配合的螺纹。

最危险也最关键的是装药车间,设在远离其他厂房的一个独立山坳里,由赵老师亲自负责,警卫森严。按照新的火药配方混合、造粒、烘干后的发射药,被小心翼翼地称量,装入加工好的弹体。压药的压力、紧口的力度,都有严格规定。工人们在这里工作,不允许有任何明火,甚至鞋子都是特制的,以防静电。

引信的组装是另一个难点。那批兑换来的关键部件和图纸起到了决定性作用。王工程师带着两个心灵手巧的年轻女工,在一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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