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各方反应(3 / 4)
卫军!”他扯断胸甲锁链,熔金色的家族纹章烙进掌心血肉,“把普林斯家的小崽子吊上城门——告诉那帮蛀虫,再敢弃城逃跑,我就让他们看着子嗣被秃鹫啄食!”
城楼下的哭嚎声撕裂夜幕时,霍森的回防部队正踏碎月光疾驰——他们终究没有等来卡雷尔的最新指令。铁蹄声惊起林地间的夜鸮,却不知炎思衡的军队早已埋伏在橡树林——那些新熔炼的武器上,还沾着贵族私兵的血。
……
千里之外的德尔卡港,火盆中的炭火炸开一朵幽蓝火花,贾复的佩剑深深劈进沙盘,将象征安纳托利亚的陶土城池一分为二。他死死盯着被令旗覆盖的地方,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怎么可能!炎思衡的军队怎么可能出现在安纳托利亚!还三天连下五城?他当安纳托利亚是妓院吗?!”镶铁护腕重重砸在案几上,震得檀木匣中滑落的密信飘向火焰——信封上二皇子刘文的火漆印正在扭曲融化。“什么狗屁战神!要不是老子 在这牵制杜伊夫根主力......”
亲卫长闪电般抄起密信,信封的边缘已燎出焦痕。3个月前正是这枚印记,压着“延缓黎凡特出兵”的密令送到他手中——那时二皇子在帝都的宅邸李把玩着翡翠扳指轻笑:“炎家小子年少气盛,该在沙漠里多磨磨性子。”
“念!”贾复扯开领甲,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箭疤——这是5年前秋猎他为刘文挡下的那支毒箭,至今每逢阴雨仍会刺骨地疼。
亲卫队长喉结滚动,展开信笺的手微微发颤:“闻安纳托利亚大捷,喜忧参半。卿掌十万雄师竟使炎部孤军深入,恐非为将之道……”他的声音突然卡住,信纸末尾朱砂批注的“尸位素餐”四字如凝血般刺目。
帐帘忽被狂风掀起,带着海腥味的风吹了进来。贾复突然神经质地大笑,抓起案上虎符:“好个‘喜忧参半’!”他猛地将虎符掷向沙盘,砸碎了象征德尔卡港的琉璃灯塔,“三个月前让我想办法限制炎思衡的是谁?!现在倒嫌我能力不够了!”
亲卫队长瞥见密信夹层滑落的半页残纸,瞳孔骤缩——那上面是刘文真正的笔迹:“炎氏功高则晋国公府势大,切记。”墨迹在潮湿空气中洇开,仿佛刘文在耳畔低语。
帐外突然传来骚动,吴汉的亲兵跌撞入帐:“大人!吴汉旗本的急报!”亲卫话音未落,染血的箭矢已钉在立柱上。羊皮卷展开的刹那,贾复瞳孔骤缩——吴汉的先锋营昨夜哗变,300士兵砍了军法官脑袋,举着“不做无畏的牺牲”的旗号,要求,但都被吴汉镇压了下去。
海风裹着咸腥灌进营帐。贾复只是冷哼了一声:“哼,把所有参与哗变的士兵全部编入敢死队,明天一早,进攻德尔卡港!明天务必拿下!”
……
北明帝都的捷报钟声响彻云霄时,中央大街的晋国公府邸前早已挤满献花的百姓——虽然晋国公如今早已没人居住,晋国公炎俊熙就任本州行省总督快15年,炎思衡又常年吴郡作战,而炎氏又一直节俭,因此也就将府邸的佣人都遣散回去,只留下一座空府。
茶楼说书人惊堂木拍碎了3块,唾沫星子溅在《安纳托利亚大捷》的烫金文书上:“列位看官!20年前老国公炎俊熙5天破帝国,今朝炎家俊杰思衡7天焚安纳托利亚——这就叫虎父无犬子!”
告示栏前,白发老者颤巍巍的手指点着“炎”字篆印,对簇拥的众人感叹:“炎家世代为将,府门前“国之栋梁”的御匾还是太祖爷亲题!”
酒肆里,独臂老兵砸碎酒碗,露出手臂上狰狞的狼头刺青——那是晋国公亲卫营的标记。“老子跟着老国公可是东征西讨过的!”他醉醺醺地向众人显摆。
……
大金的贺礼车队在边境磨蹭了三天。镶着东珠的礼箱里,除却贺表还藏着密探的鸽笼。“炎思衡今年才19岁?”金帝抚摸着鹰隼的翎羽,忽然捏碎掌中玉核桃,“传令索铌格,3个月内,我要这个人的全部底细——包括他爱喝什么茶!”
帝国参谋部的沙盘室,大元帅方先觉的指挥棍突然折断。檀木碎屑溅在炎思衡的进军路线上,将那抹刺目的红色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