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利熏心兄弟反目(4 / 5)
,终成大业。”
吕布闻言心动,便说道:“某欲从之,恨无门路也。”
李肃立刻取金珠、玉带列于案上。烛光下,黄金闪闪发光,明珠流转着温润的光泽,玉带上的翡翠熠熠生辉。吕布惊问:“何为有此?”
李肃屏退左右,低声道:“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某将此奉献。赤兔马亦董公所赠也。”
吕布感动地说道:“董公如此见爱,某将何以报之?”
李肃道:“如某之不才,尚为虎贲中郎将;公若到彼,贵不可言。”
吕布沉吟:“恨无涓埃之功,以为进见之礼。”
李肃直视吕布双目,说道:“功在翻手之间,公不肯为耳。”
吕布沉默良久,眼中闪过决绝之色。他想起丁原虽待他不薄,但终究只是将他当作一员猛将,从未真正给予应有的尊重与权力,还让自己当主簿这种文官。而董卓不仅赠以重礼,更许以高位,确实更识英雄。
吕布最终说道:“吾欲杀丁原,引军归董卓,何如?”
肃大喜:“贤弟若能如此,真莫大之功也。但事不宜迟,在于速决。”
二人约定明日来降,李肃悄然离去。
吕布独自站在帐中,望着赤兔马和满案珍宝,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知道,这个决定将改变他的一生,但权力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夜风拂过营帐,带来一丝凉意。吕布握紧方天画戟,眼中最终只剩下决绝。
月黑风高,二更时分的并州军营寨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只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马嘶声打破这份宁静。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丁原正坐在案前秉烛观书。这位年过五旬的老将鬓角已斑白,但目光依然锐利,手指轻轻抚过竹简上的文字,不时提笔批注。
帐帘突然被掀开,吕布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穿连环铠甲,腰佩宝刀,面色阴沉如铁。烛光在他英俊的面容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那双常日里神采飞扬的眸子此刻却深不见底。
“吾儿来,有何事故?”丁原抬起头,眼中带着慈爱。他放下竹简,示意吕布近前。
吕布却站在原地不动,声音冰冷如铁:“吾堂堂丈夫,安肯为汝子乎?”
丁原愕然,手中的笔“啪”地落在案上:“奉先何故心变?这些年来,我待你如亲生儿子,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亲生儿子?”吕布冷笑一声,向前迈步,大喝道,“你不过是把我当作你手中的利剑罢了!”他的手指紧紧握住刀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丁原站起身,面色沉痛:“奉先,你今日可是饮多了酒?来人,给奉先弄些醒酒汤……”
话音未落,吕布突然暴起!只见寒光一闪,他手中的宝刀已出鞘。丁原毕竟是沙场老将,虽惊不乱,急忙侧身闪避,同时伸手要去取挂在帐中的佩剑。
“逆子!安敢如此!”丁原怒喝,但终究年事已高,动作慢了半分。
吕布如猛虎扑食,第二刀已然劈下。这一刀快如闪电,狠如霹雳,直取丁原脖颈。鲜血喷溅,染红了帐幔,丁原的首级滚落在地,双目圆睁,似乎至死不敢相信。
吕布提起滴血的首级,大步走出营帐。夜风吹起他散落的发丝,血珠顺着他的铠甲滴落。他高举丁原首级,声音如雷:“丁原不仁,吾已杀之。肯从吾者在此,不从者自去!”
营中顿时哗然。士兵们从睡梦中惊醒,纷纷持械冲出营帐。见此情形,有人惊恐,有人愤怒,有人不知所措。整个军营陷入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营外突然传来震天的马蹄声。只见简宇、典韦、鲍信、史阿率领一队精锐骑兵疾驰而来。他显然是从睡梦中惊醒,只披着战袍,未着铠甲,但手中的画龙擎天戟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奉先!汝安敢如此!”简宇目睹这一幕,目眦欲裂。他飞身下马,画龙擎天戟直指吕布,大骂道:“丁公待你恩重如山,你竟下此毒手!”
吕布将丁原首级掷于地上,试图辩解:“师兄明鉴!丁原待我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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