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戏楼邪母决战与三命盘终局镇压(2 / 3)
管快速蔓延,我能感觉到体内的文气在加速流失,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这时,‘平安’突然扑过来,用牙齿咬住缠住我脚踝的子丝,煞血从它的嘴里渗出来,滴在子丝上,子丝瞬间被染黑,却还是死死缠住我不放。
平安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拽,肩胛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染红了戏台的木板。
“平安!” 我嘶吼着,用文心尺对着子丝劈去,子丝被劈断的瞬间,我却因为惯性摔倒在地上,文心尺从手中滑落,滚到戏台边缘。
大祭司趁机挥动法杖,邪核对着平安射出一道子丝,子丝缠住‘平安’的脖子,将它往邪核拖去。‘平安’的爪子在木板上抓出深深的痕迹,指甲都翻了过来,却还是被拖得越来越近,它的眼睛看着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 那是在让我快逃,别管它。
我趴在地上,想爬过去捡文心尺,却发现身体已经动不了了。
小臂的子丝毒已经蔓延到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视线越来越模糊,只能看到平安被子丝缠住的身影,还有沈青梧和赵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
“不能…… 不能就这么放弃……” 我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向脖子上的铜钱 —— 那枚刻着 “张、苏、安” 的铜钱,此刻正贴着我的锁骨,像有生命一样发烫。
我想起老头子教我的 “文心归一术”,想起沈青梧解读的古籍里写的 “以精血引地脉,以三命承文气”,想起赵莽说的 “守护文气,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我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铜钱上。
铜面上的 “张、苏、安” 三个字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金光,像太阳一样照亮了整个戏楼。
铜钱从我的脖子上挣脱,悬浮在半空,旋转起来,三个字的光芒轮流亮起:“张” 字亮时,戏台地面传来剧烈的震动,青石板缝里冒出淡金色的地脉之光,子丝碰到光就化为黑灰;“苏” 字亮时,戏楼房梁上的积灰簌簌落下,一道文气光柱从梁上射下,罩住邪核,让它无法再射出子丝;“安” 字亮时,金光落在我、沈青梧、赵莽和平安身上,我能感觉到体内流失的文气在慢慢恢复,小臂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不可能!你怎么会激活三命盘!这明明是张九锁当年都没完全掌握的术!” 大祭司疯了一样挥动法杖,邪核剧烈震动起来,子丝像疯了一样扭动,却都被金光挡住,无法再前进一步。
他突然扑向邪核,想用人血激活残核,却被金光弹开,摔在戏台上,吐出一大口黑色的血。
我慢慢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文心尺,将体内恢复的文气与铜钱的金光融合。我想起老头子教我的每一个招式,想起在沅陵古墓练的 “地脉破邪术”,在青城山练的 “锁刃协同术”,在白龙洞练的 “水下归一刃”—— 这些年学的所有术法,此刻都在我的脑海里清晰浮现。
“玄阴会的邪祟,今天我就用老头子传我的文气,用这枚三命盘,替所有被你们伤害的人,讨回公道!” 我大喊着,将文心尺举过头顶,铜钱的金光全部汇聚在尺身上,形成一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亮的光刃 —— 这是我用尽毕生所学,融合了 “张、苏、安” 三股力量的 “三命归一刃”。
光刃对着邪核劈去的瞬间,整个戏楼都在震动。光刃劈进邪核的刹那,里面传来无数冤魂的悲鸣,那些被玄阴会炼制成邪祟的魂魄,在金光中渐渐显形,然后化为淡蓝色的光点,飘向戏楼外的天空 —— 它们终于解脱了。
邪核在金光中慢慢萎缩,十二颗残核全部被烧成黑灰,散在戏台上。
大祭司见邪核被毁,绝望地嘶吼着,挥动法杖想和我同归于尽,却被金光击中,身体瞬间化为黑灰,连骨头都没剩下。法杖落在地上,很快也化为灰烬,只留下一缕青烟,飘出戏楼外。
铜钱的金光渐渐褪去,落在我的掌心,“张、苏、安” 三个字的刻痕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迹。
我倒在戏台上,能感觉到体内的文气已经彻底耗尽,却还是挣扎着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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