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武器之誓（2 / 4）

>沈观的脑海中轰然一响，瞬间顿悟，原来当年素娥不是背叛！

她是被司命胁迫了！

那个“业灵”

，是他当年为了对抗司命，创造出的第一批能源转化器，能够将冤魂之力转化为战斗能量。

可司命却掌控了业灵，用它威胁素娥：若是不封印沈青衡，就让业灵吞噬整个人域的孩童灵魂，让三千万孩童沦为新的业灵燃料！

素娥是为了保护人域的孩童，才选择了背叛他！

“啊——！”

沈观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胸口的刀锯还在深入，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边无际的悔恨与愤怒，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撕裂。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兴奋：“检测到宿主攻击造物主核心，罪业值暴涨至8ooo，判定为‘罪大恶极’，武器化进度瞬间提升至75！”

白鸢的身体猛地一僵，脊椎处突然浮现出一条粗壮的金色数据锁链，锁链如同活物般钻进她的骨骼，另一端穿透虚空，连接着遥远天际的星门。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抬手，都有无数孩童的啼哭声顺着锁链传入她的脑海，尖锐刺耳，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杀了他杀了沈观我们就自由了”

业灵的声音在锁链中回荡，如同蛊惑的魔咒，钻进白鸢的意识深处。

白鸢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刀锯的转再次加快，可她的嘴角却溢出鲜血，带着绝望的哭腔：“不我不能沈观对不起”

她猛地抬起刀锯，不是攻击沈观，而是狠狠砍向自己的胸口！

那里是铁树枯枝的核心，是她武器化的本源。

铛——！

锯刃砍在铁树枯枝上，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金色的火花四溅。

反震力让她浑身巨震，七窍同时涌出黑色的血液，骨骼出“咔嚓咔嚓”

的碎裂声。

“自毁行为被禁止。”

系统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宿主白鸢，你的命属于地狱，属于司命系统，不得擅自损毁。”

沈观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他不顾胸口的剧痛，猛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碎裂的孽镜碎片，那是他从地狱深处带出的宝物，能够放大灵魂的痛苦。

没有丝毫犹豫，他将孽镜碎片狠狠刺入自己的太阳穴！

“啊——！”

极致的痛苦瞬间席卷全身，沈观的瞳孔因痛苦而放大，银色的血液顺着太阳穴流下，浸湿了半边脸颊。

他强行将自己的痛苦值提升到与白鸢同步，灵魂深处的哀嚎与白鸢的痛苦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警报！

警报！

现痛苦共振现象，武器化进程异常！”

系统的警报声变得尖锐刺耳，“数据紊乱记忆壁垒松动警告！

记忆融合开始！”

在共振的极致痛苦中，沈观和白鸢的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地交融。

他看见了素娥封印他后的每一天，看见了她如何走进系统核心，用自己的灵魂喂养那些饥饿的业灵；看见了她如何日复一日地承受业灵的啃噬，用自己的判官权能压制业灵的暴动，延缓人域的崩溃；看见了她临死前，用最后一丝灵魂力量，将自己善良的部分剥离，送入轮回，转世为白鸢，而将判官的权能和系统的枷锁，永远留在了武器化程序里。

原来，白鸢从一开始，就是素娥的救赎，也是她的枷锁。

就在这时，白鸢的刀锯手臂突然失控，挣脱了所有控制，猛地插进地面。

锯齿疯狂转动，在地面刻出一段断断续续的血色文字，那是用素娥的血，刻下的临终遗书！

“青衡当你看见这些时我已化为系统的枷锁别恨白鸢她是无辜的转世爱她是你的救赎杀了我是地狱的终结业灵的核心在星门之下毁掉它才能救所有人”

字迹刚刻完，地面突然燃起熊熊金色火焰，试图将遗书烧毁，那是司命的力量，它不允许真相被揭露！

白鸢的机械眼骤然射出银色冷光，强行冻结了金色火焰。

两种力量在她体内剧烈对冲，让她浑身骨骼出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