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拔舌契印觉醒(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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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幻:橙转橘,橘转青蓝,最后凝成诡异的青色,像极了b-o4电子喉残片的光晕。

青火调转方向,像群听话的猎犬扑向逃兵,火舌里隐约浮现金属质感的笑脸——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唇,正是b-o4生前的模样。

残兵吓得魂飞魄散,撒腿狂奔,可青火却温柔地将他们包围。

没有灼烧剧痛,只有脚底传来温热——鞋底的静音环正在融化,那是幽都残兵隐藏行踪的特殊金属装置,能吸收声波,此刻在青火中化为铁水。

静音环烧尽的刹那,青火“噗”

地熄灭,地上留下一串赤足脚印,每个脚印里嵌着细小火星,像是给“自由”

盖了枚滚烫的印章。

阿铁跑过去捡起一块冷却的铁水,喃喃道:“这是静音环的核心……烧了它,残兵再也没法偷偷摸过来了。”

三次言灵落地的瞬间,沈观突然觉得喉咙被无形的手扼住,尖锐的疼痛从喉间蔓延,像无数细针在缝补声带,又像有把钝刀在割喉管。

他想开口问“b-o4在哪”

,却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徒劳张唇,嘴角溢出一丝血沫,滴在掌心契印上,竟被契印吸了进去。

孽镜在空中晃了晃,镜背银字隐去,浮现刺眼的红:“能量耗尽,进入冷却:17分钟。

剩余能量:o。

副作用:失语痛持续至冷却结束。”

白鸢快步上前,从背包掏出军用水壶——壶身上刻着“白”

字,是她父亲的遗物——递到他嘴边,声音轻柔:“喝点水,我父亲以前触副作用时,喝水能稍微缓解。”

沈观试着吞咽,喉咙却像吞了碎玻璃,疼得他皱眉摇头,推开了水壶。

他看见白鸢眼里的担忧,想抬手安慰,却连抬臂的力气都快没了。

17分钟,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漫长。

他靠在天枢碑上,看着周围人唇齿开合:阿铁在修通讯器,念念在给布偶唱歌,白鸢在检查断墙的缺口……可他什么都“听不见”

——不是听力失灵,是失语带来的感官隔绝,像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所有声音都成了模糊的影子。

他终于懂了哑奴的孤独:想回应念念的问好,想追问阿铁通讯器的消息,想告诉白鸢他没事,却只能张着嘴,像个不会说话的木偶。

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递来半块糖,糖纸是皱巴巴的草莓图案,念念说:“这是妈妈留给我的,哥哥吃了就不疼了。”

他想笑,却只能扯动嘴角,连“谢谢”

都没法说。

白鸢蹲在他身边,轻声念着17层的传说,声音温柔得像风,可他只能看见她的唇在动,心里的焦急快溢出来。

17分钟一到,喉间的剧痛骤然消散,像潮水退去。

沈观清了清嗓子,先出一串“滋滋”

的电噪,像老旧收音机的杂音,随后试着说“喂”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却逐渐找回音准。

孽镜红光隐去,银字重现:“能量回充至17,当前状态:稳定。

共振频率:17h。”

他摸了摸喉咙,那里还留着淡淡的痛感,眼神却变得深邃。

刚才三次滥用言灵太鲁莽,若不是残兵没带重武器,他早成了活靶子。

此刻终于明白b-o4的话:语言不是随手可的子弹,该是精准的手术刀,每一次“出鞘”

都要直击要害。

幸存者围上来,阿铁递上纸笔——纸是从通讯器包装盒上撕的,笔是半截铅笔——眼里满是渴望:“大佬,能教我们吗?我们也想保护自己,不想再当待宰的羔羊。”

沈观接过纸笔,笔尖划过纸面,留下苍劲的字:“先学会害怕,再学会说话。”

顿了顿,又补道:“言出必行,每句话都要以沉默偿还。”

他想起b-o4当年教他的第一节课,就是“敬畏语言”

把纸折成小飞机时,指尖的契印微微烫。

他对着机头吹了口气,抛向空中。

纸飞机刚起飞就燃起青火,火焰没烧毁机身,反而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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