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失忆黑帮大佬与他的"认定"老婆 16(2 / 3)
荣时衍的西裤上,洇出道蜿蜒的痕迹。
天空忽然暗了下来,乌云像被打翻的墨汁,迅速漫开。
荣时衍拽着沈星辞往旧仓库跑,红绳在两人交握的地方缠了又缠,绳结被雨水打湿,变得沉甸甸的,却仍牢牢系着。
仓库的铁门被风撞得“哐当”作响,荣时衍刚要去锁,却被沈星辞按住手腕。
对方的目光落在墙角的画架上,那里支着块帆布,颜料管散落着。
“荣先生什么时候藏的画具?”
沈星辞的声音裹着雨声,忽然伸手掀开帆布。
画里的景象让他呼吸骤停——从码头背影到画室侧颜,从皱眉看账本到低头擦枪,十几幅画里全是他的身影,最末幅是两只戴尾戒的手。
红绳交缠处写着行小字:“补够十年的画,换余生的画”,字迹歪歪扭扭的。
荣时衍的喉结滚了滚,忽然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发顶,呼吸里全是雨水的腥与颜料的微苦。
“怕你嫌我画得丑,没敢让你看。”
他的声音压得比雨声还低,指腹摩挲着沈星辞腕间的红绳,那里的皮肤烫得惊人,“你的画那么好,我怕……”
沈星辞忽然转身,踮脚在他眉骨的疤痕上亲了口。
那里的皮肤比别处凉些,却被吻得发烫。
“荣先生的画,比任何杰作都珍贵。”
他的指尖在最末幅画的字迹上轻轻划着,忽然抓起画笔,蘸了点朱砂红,在旁边添了个小小的红绳结,“我也补笔,换个一辈子的落款。”
————
雨声渐密,仓库的铁皮屋顶被砸得噼啪作响。
荣时衍忽然将沈星辞按在画架上,颜料管被撞得叮叮当当响,混着压抑的呼吸,在空荡的仓库里织成张黏密的网。
红绳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缠了又缠,直到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绳结勒进皮肉的微疼里,藏着点尘埃落定的踏实。
“荣先生的画,该题个名。”
沈星辞的气音混着颜料的气息,在他耳边轻轻拂过,“叫《我的星星》怎么样?”
荣时衍低笑,在他锁骨处咬出个浅痕,那里的皮肤烫得惊人:“该叫《我们的星轨》。”
他忽然抓起画笔,蘸了点钴蓝,在沈星辞的西裤口袋上画了个极小的星,“这里藏着我的星星。”
雨停时,夕阳正从仓库的破窗里斜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道金红的光。
沈星辞忽然指着墙角的画具:“荣先生的画技,比我想象的好。”
荣时衍的眉骨疤痕轻轻跳了跳,忽然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发顶,呼吸里全是雨后的清新与颜料的微苦。
“那是,毕竟是画我的星星。”
他的声音裹着点未散的笑意,指腹摩挲着沈星辞腕间的红绳,那里的皮肤还带着雨水的凉,却被体温烘得发烫。
————
他们走出仓库时,红绳在两人腕间晃成道颤巍巍的红弧,尾戒相碰的轻响,混着远处货轮的鸣笛。
荣时衍忽然停下脚步,从内袋摸出那截初遇时的红绳,将其与新编的绳结系在一起,绳头被晚风卷着,在暮色里抖动。
“十年前的红绳,该有个新归宿。”
他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忽然低头吻住沈星辞的唇,红绳在两人交握的指间绷得笔直,将所有未说出口的话,都缠成了画里那个暖融融的家。
沈星辞忽然抓起画笔,蘸了点朱砂红,在红绳结旁添了行小字:“红绳为契,画为证。”
荣时衍的指尖顿在“证”字上,忽然夺过笔,在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星,星尖缠着红绳。
“这样才对。”
他的声音裹着未散的湿气,却软得像团棉花,“你的画里,总得有我的印记。”
————
暮色悄然漫上来,荣时衍牵着沈星辞往码头走去。
红绳在两人腕间晃成道颤巍巍的红弧,尾戒相碰的轻响,混着远处货轮的鸣笛。
沈星辞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天边的晚霞:“荣先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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