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失忆黑帮大佬与他的"认定"老婆 0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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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辞的眼底闪过一丝锐光,快得像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
他反手握住荣时衍的手指,掌心贴掌心,温度烫得惊人,几乎要灼伤彼此的皮肤:“好,不去。”
他仰头看他,笑得温顺,睫毛在眼底投下浅影,“有老公保护我,我哪儿都不去。”
荣时衍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那里映着自己的影子——眉头紧锁,左眉骨的疤痕狰狞,浑身都透着戒备。
他忽然松开手,指腹还残留着红绳的粗糙感,耳根又红了:“……嗯。”
————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在沈星辞手腕的红绳上,泛着金红色的光,绳结处的暗红像颗凝固的血珠,在光里闪着暗哑的亮。
荣时衍忽然想起十岁那年,也是这样的晴天,他把这根红绳塞进那个总被欺负的小不点手里,恶狠狠地说:“戴着,丢了打断你的腿。”
小不点当时吓得眼圈都红了,却死死攥着红绳,指缝里挤出红痕,生怕被抢走。
那天的阳光也是这样,晒得人后背发暖,和现在沈星辞掌心的温度重叠在一起,暖得让人想缩成一团。
现在,那根红绳系在沈星辞手腕上,而他这个“老公”,正被对方看得心跳如鼓,连左手的旧疤都在发烫。
荣时衍清了清嗓子,转身往客厅走,步伐比来时慢了些,左肩的伤牵扯着疼,却刻意把脚步声放重了些,像是在等身后的人跟上,又像在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沈星辞看着他紧绷的背影,衬衫后领被汗浸湿一小块,眼底的温顺散去,只剩深沉的玩味。
他慢悠悠地跟上去,指尖摩挲着红绳上的暗纹——那是荣门的家徽,三枚交错的枪头刻得极浅,只有常年握枪的人,才能摸出那细微的凹凸。
他的“老公”,记性好像没那么差。
这场戏,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
客厅的落地钟敲了三下,黄铜钟摆晃出细碎的嗡鸣,在安静的屋里打着转。
荣时衍坐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沙发扶手的胡桃木纹理,那里有道浅痕,边缘还留着焦黑的渍。
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黏在画室虚掩的门上。
沈星辞进去快半小时了,说是要补完那幅码头夜景,画布上的钴蓝颜料大概已经干了。
“咔嗒。”
画室门开了道缝,沈星辞探出头,琥珀色的眼睛在阴影里亮着:“老公,帮我递支钴蓝颜料。”
尾音拖得有点长,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荣时衍几乎是弹起来的,膝盖撞到茶几腿也没吭一声,发出闷响,动作快得像接到指令的兵。
他走到画架旁,才发现沈星辞把画转了个方向,码头的阴影被涂得更深,靛蓝色的笔触层层叠叠,隐约能看出是荣门的标志——三枚交错的枪头,枪尖淬着点赭石色的光,在暗色调里闪着冷光。
“在这儿。”
他递过颜料管,指尖擦过沈星辞的手背,对方的皮肤温凉,烫得他像触到火星,猛地缩回手,指节都在发烫。
沈星辞接过颜料,忽然笑了,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老公,你看这里。”
他用画笔点了点码头吊臂下的阴影,那里的颜料厚得快掉下来,“像不像只受伤的鹰?”
荣时衍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团阴影的形状,和他左肩的枪伤重合得丝毫不差——子弹从肩胛骨下方穿入,留下个不规则的窟窿,医生说再偏半寸就废了,现在那道疤还在隐隐作痛。
“别瞎画。”
他伸手想挡,掌心却在离画布半寸处停住,被沈星辞按住手腕。
对方的掌心温温的,力道却不容抗拒,指腹还沾着点未干的颜料,蹭在他的皮肤上像朵小小的蓝花,在苍白的皮肤下格外显眼。
“怕什么?”
沈星辞低头调颜料,钴蓝里掺了点赭石,调出种像凝固血液的颜色,在调色盘里晕开,“画的是我老公,还能怕人看?”
他故意把画笔往荣时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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