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暴躁真少爷与他的“新生”副人格 0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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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父拿起U盘,手抖得厉害,指腹反复摩挲着冰凉的金属外壳,边缘硌得掌心泛起细小红痕。

他对身旁的管家沉声吩咐:“把他们两个带下去,看好了,没我的话,不准任何人接触。”

陆明哲被管家一左一右架着胳膊往外拖,双脚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徒劳蹬踹,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哭喊声尖利刺耳:“爸!您不能信他!那些都是假的!我才是您的儿子啊!”

他拼命回头看向主位,眼里的哀求几乎要凝成实质,却只撞见陆父冷硬如冰的侧脸——下颌线紧绷,没有一丝动摇。

刘梅紧随其后被拖走,她早已没了慌乱,反而像豁出去一般,喉咙里滚出恶毒的咒骂:“陆川泽!你个小杂种!不得好死!还有你们陆家,欠我的血债迟早要还——”

骂声在雕花走廊尽头戛然而止,空旷的餐厅里,只剩陆母压抑的啜泣声在水晶灯影里回荡,与烛火的噼啪声交织成悲凉的调子。

餐厅里只剩下陆川泽、陆父和陆母。

陆母用丝帕死死捂着脸,肩膀剧烈颤抖,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溢出,带着十八年的困惑与心痛。

那些总觉得陆明哲眉眼不像陆家血脉的疑虑。

那些午夜梦回对亲生骨肉的模糊惦念,终于在这一刻被撕开血淋淋的真相,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陆父沉默了很久,久到烛火燃尽半寸,蜡油在银烛台上凝成蜿蜒的泪痕,才缓缓抬头,眼眶通红地看向陆川泽。

声音沙哑干涩:“川泽,对不起……是爸没保护好你,让你在外边受了十八年的苦。”

陆母也哽咽着开口,声音破碎得不成调:“我的孩子……妈对不起你……这些年,你一定受苦了……”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去触碰陆川泽的脸颊,指尖却在半空中僵住。

那距离近在咫尺,却透着十八年的隔阂,满是近乡情怯的惶恐与无措,十八年的隔阂终究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抹平的。

陆川泽看着他们,十八年的委屈和怨恨涌上心头,又在触及陆母含泪的眼眸时悄然退去。

那些情绪在这一刻淡了些,却已刻在骨子里,挥之不去,成为生命里无法磨灭的底色。

“都过去了。”

他轻声说,转身向门口走去,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却透着释然后的挺拔。

走到玄关时,沈星辞的声音带着温和的关切:“要去医院看看吗?

养母那边,我让人安排了24小时特护,都是经验丰富的护士长,你不用担心。”

陆川泽点点头,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晚风带着庭院里栀子花的清香迎面吹来,拂过脸颊时带着释然的清爽,驱散了餐厅里的压抑。

“明天,会是新的开始。”

他望着天边疏朗的星空,轻声说,语气里带着对未来的期许。

沈星辞的声音带着笑意,浸着月光般的暖意:“嗯,新的开始。”

————

医院的长廊铺着浅灰色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墙壁间轻轻回荡,与远处护士站传来的细碎声响交织。

陆川泽推开病房门时,养母已经睡熟了,呼吸平稳。

床头柜上放着刚换的粉色康乃馨,花瓣上沾着晶莹的水珠——是护工刚洒的水,带着淡淡的生机。

护工轻手轻脚地从里面退出来,见了他便压低声音说:“陆先生,张教授半小时前刚来看过,各项指标都很稳定,说明天的手术风险评估是A级,属于可控范围,您放心。”

他点点头,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看着养母鬓角新生的白发,和眼角因常年操劳刻下的细纹,心里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触动,微微发酸。

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初的温暖来源。

“当年如果不是她在雪地里捡到我,把我抱回去用米汤一点点喂大,我未必能活到现在。”

他盯着月光里飞舞的微尘,轻声说,语气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有感激,有牵挂,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羁绊,这份恩情深重。

“你这些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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