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星际暴君与他的“致命”药剂师 14(2 / 3)
起薄红,没接话,只是牵起他的手,红瞳里的期待藏不住,连指尖都微微收紧。
殖民星的夜晚确实很美,没有星际港口的喧嚣,只有漫天繁星和偶尔划过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光尾。
虫鸣声在草丛里此起彼伏。
洛渊靠在沈星辞怀里,听他讲小时候被遗弃在垃圾星的经历,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指尖却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角,连呼吸都放轻了。
“那时候觉得,星星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既不能填饱肚子,也不能取暖,看着就烦。”沈星辞轻笑,指尖划过他手背的旧伤。
洛渊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侧脸,带着克制的心疼,声音低哑:“直到遇见你,才知道星星也能照亮路,你就是我的那颗星,唯一的星。”
沈星辞低头,吻上他的唇,温柔而缠绵:“那我就做你的星星,永远亮着,照亮你所有的路,再也不熄灭。”
洛渊的红瞳亮了亮,紧紧抱住他,仿佛要将这个人揉进骨血里,再也不分开,连心跳都渐渐同频。
他们在殖民星待了很久,像普通情侣一样散步、看星、分享同一杯营养剂,在草地上打滚,在小溪边嬉闹,把所有的时光都用来陪伴彼此,像要把过去错过的岁月都补回来。
直到卡修传来消息,说皇室的最后一个余孽在边境闹事,集结了残余势力,洛渊才带着沈星辞返回主星,准备平叛,红瞳里的温柔瞬间凝作锋利的刃。
平叛的过程很顺利,曾经让星际闻风丧胆的暴君,如今只是为了守护身边的人而战,红瞳里的戾气早已被温柔取代,招式间多了几分沉稳。
回到主星的那天,沈星辞站在观测台上,看着洛渊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合上终端,忽然开口,指尖拂过飘落的星髓花瓣:“洛渊,我们把星髓花籽种在观测台吧,这里视野最好。”
洛渊走到他身边,从背后轻轻抱住他,红瞳里带着疑惑,鼻尖蹭过他的发顶,带着熟悉的药香:“为什么?种在花园里不是更好?”
“这样每年花开时,抬头就能看见,不管我们在做什么,都能看到。”沈星辞在星光下闪着光,“就像我们永远都在这儿,从未离开,成为彼此的坐标。”
洛渊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红瞳里的暖意几乎要漫出来:“好,听你的,种在这里,让它们陪着我们,一年又一年。”
他没问永远有多远,只当这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刻在星河里的誓言,会像星辰一样永恒,永不褪色。
后来的很多年,观测台真的开满了星髓花,雪白的花瓣在星光下泛着淡金。
风吹过时,花瓣飘落,连空气都带着清甜的香。
洛渊的头发渐渐染上了白霜,从鬓角到发顶,红瞳里的光芒却依旧明亮。
每天给沈星辞剥能量果的习惯,从未改变,动作熟练得闭着眼睛都能完成,指尖的薄茧蹭过果皮时,带着岁月沉淀的温柔。
沈星辞的样貌似乎也染上了岁月的痕迹,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他依旧喜欢逗弄洛渊,看他耳根泛红的样子低笑,笑声里满是岁月沉淀的温柔。
他们一起送走了卡修,在他临终前,卡修握着他们的手,笑着说“终于看到你们安稳了,我也能放心了”,浑浊的眼里闪着欣慰的光。
他们一起看着星际联盟的新一代成长,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孔充满活力,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却比他们更幸运,活在和平的年代。
他们一起在每个星髓花盛开的季节,坐在观测台上数流星,许下同样的愿望——愿彼此平安,岁岁年年,像个永不老去的约定。
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和他们初遇时一样美,连星风都带着当年的温度。
洛渊靠在沈星辞怀里,呼吸渐渐微弱,红瞳里映着他的脸,像年轻时那样专注,没有丝毫涣散,仿佛要将这张脸最后一次刻进灵魂。
“星辞……”他的声音很轻,像风中摇曳的丝线,随时会断,“能量果……今天的也剥好了……放在你床头……”
沈星辞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那里的温度渐渐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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