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演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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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确实是我画的,不会有什么问题。你相公出事,我不可能不管。但是总得让我瞧瞧才知道怎么回事么。”柳诗诗尽可能耐心地笑脸相迎。

妇人一脸不屑:

“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我还说问题大了!耽误了相公考官,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得你赔!”

柳诗诗揉揉太阳穴,也有些招架不住妇人,只能说:

“这样吧,我送你相公一卦,看看他是否有缘官场。再指点一二,作为弥补可好?”

妇人一脸瞧不上:

“胡编乱造我也会!什么弥补不弥补的!要弥补掏银子!”

雁归见状拦了一手:

“映湖娘子为何为他白白卜卦,不如让春花会拿去拍。拍个千两万两都有人排队。她若不愿,赔银子了事。”

妇人闻言,眼神半信半疑起来。

柳诗诗偷偷给雁归比了个大拇指:高!

雁归干脆从怀里翻出一大锭银子摆在桌上,问妇人:

“可够?不够姑娘要多少?无论多少,她这一卦都卖得起价。不过可说好,收了银子就不能再找她麻烦,否则春花会就会找你麻烦。”

妇人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又道:

“那赔一万两!”

雁归干脆地拍出一张银票扔在桌上:

“拿钱还是算卦,姑娘可想好。”

妇人此时反而犹豫起来。她看着桌上的银票和银锭,又扫视一番雁归,再盯着印礼观察一阵,最后视线落到柳诗诗身上。

过了半晌,咬牙道:

“那就……为相公算一卦吧……”

总算接过这一茬,柳诗诗松了口气,道:

“先让我瞧瞧钱相公现下如何。”

妇人目光随着雁归收起银子和银票,才飘回柳诗诗身上,起身领着众人去了卧房。

房间和院子一样简陋,木床木桌木凳,有个铜盆木架在角落,多余的装饰一件没有。妇人坐到床边,端起桌上的米汤,拿着调羹又喂了起来。

柳诗诗朝帐中看去,一个中年书生气度的男子,穿着白色寝衣,留着八字胡,静静躺在床上。怪不得那妇人对雁归另眼相看,她就喜欢这一款。

她让妇人把平安符取出给她看一眼,又翻了翻钱相公眼皮,给他把了脉。身体倒是没什么问题,除了有些营养不良,并无其他大碍。想要看看其他的,想了想钱夫人做派,她有些犹豫。

待妇人喂完米汤,几人轻手轻脚回了堂屋。

柳诗诗二话不说就摸出铜钱放到龟壳里晃了几晃,任由三枚铜钱撒落在桌上。

水火未济。

这是能中还是不能中?

本来能中,但因为某些原因不见得能中?

“如何?”妇人见柳诗诗沉默不语,眼神关切地问道。

”嗯……”柳诗诗斟酌着言辞,生怕说错一句,妇人又开始闹腾。

“平卦。只要继续努力,有望高中。”

妇人一下面容舒展开,喜笑颜开:

“真的?那太好了!”

“不过……”柳诗诗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再问问:

“钱相公最近可有遇到什么事?任何事都可以,说出来听听?”

“怎么?可是有变数?”妇人神色又紧张起来。

柳诗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刚才在屋里查看,确认平安符朱砂已燃尽,显然用过了。用过了,就是挡了灾。一个天天在家温书的公子,如何横来灾祸?家中又无孤魂野鬼,两人气息也平常,没有异样。只能从过往上看看,再想个法子避开钱夫人查看细节。

“钱相公天天在家温书,怎么可能突然就昏睡不醒,其中必定有缘由,夫人如此期盼相公有所成,必然希望他平安康泰。此事依我看更像人为。”

“人为?”妇人喃喃道,陷入沉思。

过了一阵,她似乎没有太多头绪:

“相公除了温书和抄书,不常出门。平日都是小妇人替人浆洗也顺带帮相公卖抄好的书,养家糊口。主顾家做了很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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